站在别墅大门口,按了按门铃,一只大长脸的狗跑了过来。这狗长的很怪,脸长腿长肚子长,说实话,以我的审美看,这狗长的是真够狗的,实在不怎么好看。
这时候,一个穿着围裙的老女人走了过来,打开了大门。
那狗倒是自来熟,朝着我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大长舌头还秃噜秃噜朝我手背上舔了两口。
老女人赶紧大叫一声,将狗牵到了一边。
我出于客套,赶紧道:“没关系的……”
老女人却正色道:“怎么能没关系呢?卷毛喀布尔犬可是贵族犬,免疫力差,陌生人的手背上细菌群太多,舔到很容易生病的。”
我……
合着这是在嫌弃我埋汰呗!
老女人牵着狗,朝别墅一指道:“小姐已经在等你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得给它洗澡去了……”
说着,也不忌讳我听见,便朝那狗嘀咕道:“以后不能什么人都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万一他身上带着狂犬病病毒呢?”
我踏马……真想打人。
先不说这有钱人的想法,就说这有钱人的佣人,他们是怎么做到总感觉自己给有钱人做仆人也是高人一等的?我这么大一个人,没狗贵重也就罢了,还担心我身上有狂犬病毒,传染给狗……
难怪先生说过,资本家的乏走狗有时候远比资本家可恨。
穷人为奴,比其乍富都嚣张。
我自己一个人走进别墅,一层有些冷清,倒是二楼好像是放着音乐呢。
“你上来坐吧!”
我正迟疑着,楼上传来了女人的呼唤声。
按理说,初次见面,能在一楼的客厅攀谈就算不错了,这怎么还让我上楼啊……
想到白芷那句“苍蝇不叮无缝蛋,万一那蛋自己裂了缝呢”,难道说,这位还是个肉食女?
我只能上楼。
一上二楼的旋转梯,迎面就是一组粉色的沙发。
茶几上放了一杯红酒,一杯咖啡,一杯茶。女人并不在这里……环看周围,拱形门窗,大理雕柱,酒柜油画,还有琳琅满目的收藏品。放在大面上的包就有七八个,门厅前有个挂架,上面的表有十多款,咱也不认识这些品牌,但我知道一个字,那就是——贵!
“你先坐一下,自己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女人的声音又从三楼传来了。
“好!”我答应一声,百无聊赖地在这房间里观看着收藏品。
书柜一旁的架子上,好像有个相册,这是这些东西里唯一没有灰尘的东西。
我瞄了一眼楼梯,女人还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就信手将相册打开看了看。
怪异的是,这相册里没有女人,全是男的,而且都是单身照,好多明显都是不经意拍摄的。这些男人各异,有的是外国人,有的是小年轻,还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但几乎所有的人都神采奕奕,而且,长相颇佳。从这些人的服装风格看,前面照片应该都是前几年拍的,越到后边,越更接近现在审美风格。
随便拿开一两张照片看了看,背面还有字,写着男人的名字、职业和年纪。
我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外国一个新闻,有个男人,为了打破吉尼斯杀人记录,从一岁的女人,一路杀到九十九岁的女人,自己还做了个杀人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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