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知道,这正中我的下怀。
我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其实等得就是这个答案。
人多眼杂,若是行术,我无法盯防,可要是论拳脚,我可是出了名的体力怪。
青黛刚刚给我“输血”完毕,我浑身都是力气。
在这三五天时间里,我精力无限,唯一的坏处就是,同样也没了妖识,真要是到了绝境,我可就真得死了。
我躬身将小腿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反握刀柄,刀刃朝下,进可横扫,退可格挡。
这七八个家伙有的和我一样,有贴身匕首,有的则干脆从黑胖子的店前寻来了铁锹、棍棒。
黑胖子虽然把店门关了,屋里的灯也熄了,但我能感觉到,他就躲在窗帘后面看热闹。
也好,总得有观众,否则,谁来记录这美好的时刻啊。
“流血鼻,你来!”我朝柳碧雪勾了勾中指,冷笑道:“你们乌巢山有多少天师?”
“师辈已故,足下有莫千壑我等三人,我为大师兄!”
“很好,你们乌巢山今日灭门了!”
说完,我趁着众人还尚未提防之际,突然欺步直取柳碧雪咽喉。
“还有心思主动攻击?你困兽之斗都未必能活!”柳碧雪冷哼一声,举刀便是格挡之法。
这厮脚步倒是沉稳,面对我奔袭的刀尖一点都不慌。
倒是谢黎藉,见我猛攻柳碧雪,赶紧从弱侧斜插过来,以图偷袭赚点便宜。
殊不知,我这正是一招声东击西之法。
实际上,刚才我留意过来,这些人中,属谢黎藉的站位最生疏,刀尖朝上,脚步平行,如果没猜错,以前就没和人玩过刀,纯属滥竽充数。
我攻柳碧雪,但并不露刃,余光一直都在瞥着这个憨货。
果不其然,这厮不懂虚实,立功心切,跳出来就刀锋外翻,直扎我肋!
这个距离最好。
我冷笑一声,一个跃步,从柳碧雪侧杀了个回马枪,利用臂长优势,在谢黎藉的刀尖割到我胸腔之前的一刹那,刀锋已经在他得的脸上滑了下去。
“嗡!”
一声棍哨,身后有人朝我后脑袭来,我不得不躲了一步,也就是这一步,让谢黎藉免死一会,刀刃偏出半个脑袋,将他的左耳一刀切了下来。
“啊!”谢黎藉惨叫一声,伸手去捂耳朵,血流如注。
这憨货摸了两把,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了!
“我……我的耳朵!”
我狞笑一声:“够一两酒的下酒菜了!”
正所谓,痛打落水狗,暴揍断腿贼,打群架的要义就是逮住一个往死里弄!
我不顾其他人抡上来的铁锹棍棒,只躲刀刃,不顾一切往谢黎藉的身上猛扑!
一手持刀,一手捂着耳朵的谢黎藉更没了战斗力,我两个试探的挑刀就把他的匕首从手中点落。
也就是这时候,一记铁锹从侧面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直接被开瓢了,血水哗啦啦顺着脸往脖子里灌,连眼睛里面都是血水。可我此刻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全是亢奋的杀戮之欲,依旧带着笑意,将谢黎藉欺身放倒,对着其后颈噗嗤噗嗤就是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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