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国福叔,账本你刚才也看了,我给卫兵他们的仅是当月的工资,等到年底分红,每人恐怕能分几百块。”
王国福轻轻将账本置于桌上,神色凝重地缓缓开口:“这买卖,不宜再由这几个孩子继续操持,应当交由队里统一管理。”
“凭什么?”王卫兵一听,急了。
“就凭我是你老子!”王国福瞪着眼睛说道。
王朗见状,笑着说道:“国福叔,这个恐怕不行。火车站如今只认几个孩子,若贸然换人,只怕连门槛都进不去。再者,即便队里接手,你信不信第二天火车站里就会多出许多茶叶蛋摊。
“再说了,这不过是小打小闹,最多也就还能干个两三个月,让卫兵他们历练一番,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锻炼。”
“这也能算小打小闹?那你心目中的大买卖又是什么?”王国福半信半疑地问道。
“草编!”王朗微微一笑说道。
王国福听后,不禁长叹一口气,心中满是不解,草编怎么就能成为大生意呢?
王朗送这对父子出了院子后,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再次插上院门,转身回了屋里。
王国福回头看一眼,然后对王卫兵说道:“你先回家。”言罢,他便头也不回地朝王春来家方向走去。
第二天,王卫兵他们一大早来到了王朗家接小花。
王朗往他们的骡车上放了十个编好的手提篮,嘱咐道:“在火车站试着卖一下,每个定价五毛,看看反响如何!”
几个半大小子点点头,随后便精神抖擞地驾驭着骡车去了公社。
待几个孩子走后,王春来与王国福悄然从街角转出。
王朗猛然间见到他们,吓了一跳。
“王朗,你国福叔都跟我说了,这草编手艺真有那么大的赚头?”王春来问道。
王朗闻言,笑容更甚,“岂止是赚钱那么简单,这还能为我们龙岗赢得名声呢!想象一下,日后但凡提及草编,人们首先联想到的就是我们龙岗,这可是真正的名利双收!”
王春来听后,瞬间亮起,然后说道:“倘若真如你所言,这草编艺术便不应局限于女同志了,男人也要参与进去。”
“男人的手恐怕没那么巧,干不了那么精细的活!”王朗笑道。
“谁说男人的手不巧了!”王春来听后眼睛一瞪,然会说道:“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手巧!”
于是,王朗跟着王春来和王国福朝着村南走去。
“老姑夫,你在家么?是我春来啊!”站在一处院门外,王春来敲着院门,朝着里面喊道。
“哦,是春来啊,稍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屋内很快便走出一个老头,年纪大概有七十多岁,步履虽缓却稳健,他缓缓踱至院门前,轻轻拉开院门。
“姑爷好!”王朗见状,连忙上前,恭敬地打着招呼。
这个老人名叫韩双喜,几十年前入赘到龙岗村,几年前老伴去世,唯一的女儿也几十年前就嫁到了另一个村子,现在家里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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