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个时代,手提篮的市场需求应当是相当可观的。
见王朗如此信心满满,刘春兰心中也燃起了为家庭增收的想法,于是她点头道:“那成,这事我琢磨琢磨,明天中午休息时,我找几个姐妹先试着编编看,到时我们再详谈。”
王朗走了,手提篮却留在了刘春兰家。
下午,王卫兵他们回来了,在将今日所得营业额75.6元悉数上交后,便马不停蹄地带着王建军,王建平去了青年点与张和平、李志刚会合。
火车站买茶叶蛋,基本已经上了正轨,每天的营业额都稳定在76块钱左右,王朗则采取了“放手政策”,除了每日例行收款外,几乎不插手具体事务,任由王卫兵等五人自由发挥。
王朗之所以没有过多不插手具体事务,是有意磨砺几位年轻小伙的自主能力与管理才能。
同时,他也深知这份生意虽看似红火,实则难以长久维系。
因着茶叶蛋生意的盈利吸引了众多火车站职工的目光,若非高保成的庇护与周旋,他们恐怕早已被排挤出局。
然而,高保成作为副站长,其影响力虽大却也有其局限,毕竟在他之上还有个站长,也涉及到了利益。
王朗猜测,这个买卖最多也就能干到过完年。过完年后,火车站的站台必将迎来一番新的景象——职工、职工家属的茶叶蛋摊、包子摊等各式小摊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占据站台每一个角落。
届时,即便无人直接驱赶他们,失去了原有的市场优势与吸引力,再坚持下去恐怕也只是徒劳而已。
第二天上午,刘春兰找了几个手巧的妇女,她们在忙活完了生产队的活,赶回家里做好午饭,收拾一下家务后,便急急忙忙地到打谷场集合。
“这些女人要干啥啊?”
“我听说,好像是王朗要带着她们搞草编,干副业。”
“一帮老娘们不好在家做饭,看孩子,干什么副?”
得知此事后,生产队中的男人们纷纷议论,认为王朗这是在不务正业!他们认为女人们,就应好好干活挣工分,回家做饭带孩子是正经。
至于副业嘛,那应该是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该干的事。
“春来叔,要不你去说说。”生产队的一些老爷们跑去了队部,希望王春来能够出面。
“你们自己怎么不去?我可不去掺和这档子事!”王春来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背着手,一脸不悦地转身往家走。
一回到家,王春来就看见自家老婆子自己在厨房里忙碌,王春来不禁问道:“儿媳妇们都哪儿去了?”
“都去打谷场了。”春花婶一边忙活一边答道。
“真是胡闹!”王春来重重地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开始吧嗒吧嗒地抽起旱烟来,脸上写满了不满。
“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听说那边编草篮子能赚钱,就跑去凑热闹了。”春花婶解释道。
“赚钱?哪有那么容易!编几个草篮子就想赚钱?城里人都是傻子吗?不会自己编?”王春来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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