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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
他闲逛了三个小时。
见到的都是学宫的下人，负责打扫学宫、烹煮做饭的“工作人员”。
他也向他们打探过。
但这些“工作人员”都表示，从未见过什么祭酒。
“你找祭酒做什么？”
忽然间。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杨墨回过神，发现凉亭外面站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模样，扎着两个羊角辫，身穿一袭淡蓝色的学童服饰，衣角绣着几朵精致的云纹。
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眸子。
正满脸防备的盯着他。
“我……”
杨墨惊讶的看着眼前小女孩。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刚才见人就问祭酒的下落，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女孩叉着腰，清脆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想找祭酒问个问题。”
杨墨没有隐瞒，同时开口问道：“你也是学子？现在不上课吗？”
眼前的小女孩。
看服饰。
应该也是学宫里的学子。
只是……
现在是上课时间。
他一路走来。
所有学子要么在广场上听山长讲课，要么在教室里上课。
“你不也没上课？”
小女孩撇了撇嘴，反问了一句。
杨墨：“……”
看着小女孩。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哄道：“乖，快去上课吧，你现在这个年纪，要以学业为重，翘课不好。”
说完。
便转身朝着下个地方闲逛。
打算继续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祭酒。
“你别找了，祭酒已经死了！”
小女孩满脸羞愤，清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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