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酒,周海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儿,就是很想将酒瓶狠狠砸在那个王八蛋的秃瓢脑袋上,玛德,可恨死他了!
旁边的吴浩却是笑容不改,只是点了点头,“王总,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好意思了。东西我们带回去,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再来看您的。”
他把“再来看您”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对面的王惟哈哈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吴总,还是那句话,我们始终都是朋友,为了几个钱把关系闹僵,那就犯不上了,你说是不是呢?”
“是是是”,吴浩不停地点头应道,领着周海走了出去。
“这个老王八蛋,玛德,他倒底想怎么样?弄得咱们跟孙子似的求他”,周海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咬牙切齿地骂道。
“就算当孙子,也得求他,毕竟,现在这件事情的主导权就在他手里,他想让咱们活就活,想让咱们死就死,因为,他拿住了咱们的命脉。”吴浩苦涩地一笑,长叹了一声道,“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其实不好做啊,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否则,最后的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那个刘树民,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闯红灯,结果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来,活儿活儿把咱们给坑了”,周海坐在车子里,愤怒得直拍方向盘。
“海哥,别这么说话,毕竟,只要不是活腻为了,谁也不想出这种事情的”,吴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反倒是心境平和地劝慰着他。
“那现在怎么办?这老东西看样子,好像真想做一次铁面无私的黑包公,不给咱们留半点活路啊”,周海道。
“不,你说错了。恰恰相反,王惟还真就想把这单生意做成了,只要咱们钱到位就好办了”,吴浩摇头笑道。
“嗯?不会吧?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那他为什么要把之前考察的时候送他的钱和酒都退回来?”周海狐疑地问道,他真有些吃不准王惟具体的想法了。
“呵呵,他只想要得更多而已。别说不看,单是听他的那句话——会让律师再看一下,确认是否有问题,就是隐晦地在告诉我们,现在机会就掌握在我们手里,就看我们如何去表现了”,吴浩一阵凉笑。
人心,都是贪婪的,就看如何的贪法而已。有人的贪心很光明正大,并且从不主动,并且不会过份贪婪,就比如同刘树民。而有人的贪却是阴暗卑鄙,既想当妓/女又想立贞洁牌坊。就比如眼前这个王惟,吃相端的是无比难看。
“浩子,你真是厉害,几句话就能弄明白他是啥心理状态了”,周海无比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再厉害又有啥用?到头来,不还是让人拿捏得死死的?”吴浩揉了揉眉心,轻声叹息道。
“那,那他得要多少钱?”周海一阵心惊胆颤,玛德,真像自己所说的是,恐怕又得是一身的血窟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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