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洪生把准备好的礼物献给了江文斌夫妇,并向他们磕头请安,改口称呼他们为义父义母。
江文斌夫妇都给了洪生红封。
之后,洪生又向江首辅夫妇行了礼。
江文斌带着洪生,拜了江家祠堂,认了认江府其他的亲眷,表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彼此要多亲近。
论序齿,洪生在江首辅的孙辈里排第五,于是,他们称呼洪生为五少爷,原本的五少爷成了六少爷,而最小的八少爷则顺延成了九少爷。
江府准备了宴席。
海棠本想站在国公夫人身后伺候,但国公夫人念着海棠的弟弟是江府的干亲,便让素婵伺候,叫海棠去歇息。
江府见状,就安排海棠和江府小辈的女眷一起入席。
若在平时,江府的女眷自然不愿意和别府的侍妾往来,可海棠是洪生的亲姐姐,江府女眷们承了洪生的恩,自然对海棠另眼相看,并不曾为难她。相反,江府的几个小姐待她都很是友善。
盛怀瑾平时没什么机会亲近江首辅,今日两人从雪茶聊起,江首辅关切地询问盛怀瑾岭南窦闸的事情,盛怀瑾头头有道地讲了,两人打开了话匣子,竟十分投契。
席间不便多谈,饭后,江老爷子把盛怀瑾请到书房,两人聊了许多。
海棠则在正厅,陪在国公夫人身边。国公夫人与江府女眷闲聊,海棠就静静听着,只有别人问到她时,她才笑着回上一句两句。
江老夫人看在眼里,暗自赞许。
若换成眼皮子浅的侍妾,只怕要仗着对江府有恩,争抢着出风头讨好处了。可洪生的姐姐不是个轻狂的,看起来沉稳淡然。
回府时,国公夫人和盛怀瑾的心情都极好。
盛怀瑾惦念着宝哥儿,便一道先去了萱和院。
他们刚一进去,赵曼香就来了。
她眼底猩红,气鼓鼓的,见过国公夫人便跪下哭诉:“母亲救我。世子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要杀我!”
众人都愣了。
赵曼香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缠着的白色棉纱布。
“这是怎么回事?先起来说话。”国公夫人惊讶,也有些慌。
赵曼香这才起身,坐在椅子上,哭道:“母亲,我今天下午闲来无事,便去了月霞院。我想着那姑娘初来乍到,若有什么规矩不懂,我这个正妻也好教教她。谁知道丫鬟们竟然不让我进。”
“月霞院是国公府后宅,我这个当家主母怎么进不得?我训斥了丫鬟婆子,进了正堂。我不过教了吴氏一点规矩,她就拿剪刀来捅我,我抬胳膊遮挡,被她划了一大道!她这是想要我的命啊!”赵曼香说着,眼泪不停地滚落。
“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吗?”盛怀瑾冷声道。
赵曼香顿时愣在了当场。
过了片刻,她哭着看向国公夫人:“母亲,您得为儿媳做主啊!难道世子爷为了那女人,要宠妾灭妻吗?!”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她喜欢清静,不要去招惹她?”盛怀瑾眸色深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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