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人使令对他无效?”
“这是不给我们吃鸡,让我们打首领了是么?”
“你说的不准确,尤家其他人都解脱了,打首领的只有人使……”
一间书房内,尤亦煌右脚打着石膏,大大咧咧的躺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对着面前的一排屏幕。
屏幕上是时家和尤家的人使,他们正进行着一次电视会议。
“皇室那边没动静也就罢了,简二小姐也没动静?”
“这么说,只有我们两家被针对了?”
“那也不关我们时家的事啊,那人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又问我为什么对从列军下手……”
听着众位人使的议论,尤亦煌一脸烦躁,“你们现在把自己摘出去还有意义么?挨折磨的时候又没少了你们!”
“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那个疯子!都不想睡觉了是吧?”
“可我们也无的放矢啊,别说他是谁了,连他怎么做到的都不知道啊……”
“这明显是繁盛那边的力量,难道它们要枉顾‘协议’么?”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时,一个时家的中年女性人使突然开口道,“其实,应对之法还是有的。”
“我们的伤害性命令,似乎被那人曲解成了无害的意思,使他反过来伤害我们,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从他的行为,反推命令?”
“是的,反推出那些对我们无害的命令,我们也不会深受其扰了。”
女性人使点点头,
“其实我试过,比如‘住手’、‘停止’、‘别动’等表达相同意思的敕令,会被他肘击,这两者之间明显存在关联……我们只要找出对我们无害的那些就行了……”
“这倒可以试试。”
“这样吧,我们要是再去到那个鬼地方,就尝试逆向反推,把所有对我们有利的命令统计出来。”
“我们可以分配一下各自测试的部分,晚点再来碰头。”
在场的人使商讨一番,纷纷切断了电视会议,各自忙碌起来。
“……”
经历过吃鸡的尤亦煌迟迟没有行动,他看了眼包裹石膏的右脚,瞳孔一缩。
“来杯浓咖啡,不加糖。”
……
“这些人有毛病吧?”
陈牧舟折腾走了简冬没多久,尤家和时家的人使突然开始集体睡觉。
他们竟跃跃欲试的排起队来。
“还有上赶着找收拾的……那就一个个来吧!”
陈牧舟无所谓的耸耸肩。
[敕令,停手!]
“上勾拳!”
陈牧舟蓄意轰拳。
“?!”
“时寡妇害我!”
那人被折磨了一阵,不甘的给自己来了道敕令,憾然退场。
“……”
“跟打地鼠一样……”
陈牧舟自语着,将这些入梦的人使一个个按下去后,他弯起嘴角。
有人不解的问他,是不是男女有别;有人扬言找到了应对之法。
他大概听明白了,时家一个寡妇人使摸索出了规律,他们正在反过来测试他呢。
“想反鲁棒测试?也太小瞧方块字的意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