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仵作脸上的疤如何得来,这一会功夫也清楚明了,只不过她不好旧事重提,让人重拾过往。
看着李仵作,笑着点了点头。
李仵作下意识的抬手,遮挡了一下面容,背过了身,“认得,老交情了。”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记得你阿姐小时候的样子,像你父亲,你我不曾见过,今日一见你像你母亲,你阿姐可好?”
李仵作话音哽咽,站在那垂着头,拂袖拭泪。
顾锦璃说话走到了近前,“我虽足不出户,但不是弱不经风,承受不住正面示人。”
“我阿姐一切都好,谢李老伯挂记,过往的事该放下了。”抬手搭在李仵作的臂弯,拍了拍。
李仵作心下一惊,觉得自己轻看了顾锦璃,看向她呵呵笑了,“没想着,你小小年纪,看透不少事,那我就不避讳我这张脸了。”
“二姑娘方才说的话,好似知晓这具尸体异常,你是听闻还是懂行?”
“老李,这两年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二姑娘师出白云观,前几日刚下山,道法高深。”
沈毅见缝插针,直接道破顾锦璃玄机,抱着臂膀笑呵呵。
顾锦璃看他一眼,笑着说道:“没有沈侍卫说的那么神奇,略懂一二,他叫小顺子,虽是坠入湖中但不是溺水而亡。”
“李老伯,劳烦您先容锦璃处理些事,您在验尸可否?”又点了下头,站在那等着。
常跟尸体打交道,李仵作怎会不明白玄机,棺材打开半天,他一直没动手,就是怕有变。
不想,刚关上门,准备动手,他们就来了,这不一番话下来,都是自家人,顾锦璃又会道法,自然礼让三分。
一个字没说,伸手请着,退到了沈毅身侧。
顾锦璃点燃三支香拜了拜,插在棺材前的香炉里,拿出一张符篆掐着手势,垂目默念。
须臾,睁开眼,顾锦璃将那符篆贴在小顺子眉心,单手捋着尸身从上至下,来回了七次,方拿起符篆,掐了个手势,符篆点燃。
待燃烧殆尽,顾锦璃方回眸说道:“聚集在小顺子身上的煞气已经消除,李老伯可放心验尸,莲香尸身在何处?”
“莲香?”李仵作被问的一时蒙住了,没反应过来,沈毅接了话茬,“那具女尸。”
“对,她叫莲香,瞧我这老糊涂一时没想起来,刚入殓还没封棺,二姑娘找她做什么?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
李仵作验过尸身,骨头有折断的痕迹,没中毒迹象,致命伤在额头,但除了头骨有裂痕,其他无迹可寻。
记完验尸记录,李仵作就将莲香安放在新置办的棺木中,就来验小顺子,棺材就没封。
顾锦璃要看他觉得稀奇,更没必要,便问了句。
顾锦璃有事要做,但不方便说,随手拿出一张符篆说道:“古语讲死者为大,既然我遇见,自然要送她一程。”
“李老伯,您虽是受命官家验尸,但常年如此您自有感应,这个送您贴身佩戴,我去看莲香,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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