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丢下一句话,咬牙切齿的生气。
苏青琅惊声,“她怎会如此计较?我什么都不想和她争,只想好好在你身边,这都不行?那她可有伤到你。”
打量着肖楚河,好像也没哪里受伤。
难道顾锦素荒废了武功,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以一敌百,人人不知她是女儿身的少年郎?
苏青琅知顾锦素会武功,是她爹说的,那年,顾锦素两姐妹随父母出征,大军前方打仗,后方被敌军偷袭。
照顾年幼妹妹的顾锦素,一身戎装杀出重围,解救后方水火,稳住了大军军心,那一战得胜。
事后,所有人都在找那个小少年郎,却没一点音讯,顾夫人无意间发现顾锦素的伤,这才知是她所为,也没声张。
而她父亲是无意得知,回京后,对她更是严加训练,而后让她去了顾家。
学习顾锦素的一颦一笑,了解顾家枪法,起初,她不知是何意,直到她提出戎边,才知少年郎的事。
但她并没有学到顾家枪法,而顾锦素也只会些花拳绣腿,从不用长枪,她问过,顾锦素回答传男不传女。
顾家枪法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苏青琅去军中,了解了一些枪法,学着顾锦素的样子,成功立足军中。
而此时,肖楚河说顾锦素要杀他,她怎会不问,万一事情败落,她真的就没出路了。
苏青琅提着心等着,肖楚河哈哈一笑,“连匕首都拿不稳怎能杀我?是我没留意她举动,才被匕首划了一下。”
“自我与她相识,就没见过她习过武,也不曾上沙场,怎及青琅你大无畏。”话落,肖楚河蹙眉抿唇,好似有话难以启齿。
苏青琅得知肖楚河一无所知,顾锦素确实是荒废了武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便柔声问道:
“怎么了?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肖楚河将安哥放下,站在苏青琅闺房外,背着手看了一眼天色,沉沉叹气。
“是青青,也不知她从哪里听到了书礼的闲话,留恋花街柳巷与婢女暧昧不清,死活要退婚。”
“我问她,她说定亲时,顾锦素就不同意,说书礼不可依靠,她陪你姑母周夫人广化寺礼佛,说自己也听闻了一些。”
“青青自幼没父亲疼爱,母亲宠着她,长兄为父,我做兄长的也不好说什么,你能不能和你姑母说说,退了婚事?”
兜兜转转一大圈,说到了正题。
苏青琅眸子一缩,呵声笑了,又是顾锦素,她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是吗?
推门进屋,放下孩子,边收拾边说道:“我这就和你回肖家,我要问她,怎样才能放过我。”
“不可!”肖楚河急声,领着安哥几步进了屋子,“顾锦素做的确实过分,但我要休了她,就不能打草惊蛇。”
“况且,母亲说了,这事办成,你进门就掌家,肖家库房钥匙账册,母亲都收回来了,你只需把话递给姑母,自然是她担着。”
伸手拉过苏青琅拥在怀里。
苏青琅靠在肖楚河怀里拧眉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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