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也没有个后续的章程......”
听风这段时间也是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某一日就有人上门,将他以‘天庭反贼’的罪名押走,格杀勿论;
从自己的上司那里得知此等消息之后他自然是不信的;
因为当日的情形,或者是镰?等人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和商羊大人扯不上关系。
听风心里有七八成把握,商羊大人是替敖敢背锅的......如今也是彻底得到了证实......
敖敢却神情一怔:“商羊?”
自从霜火原之行借助商羊虎皮,至今为止他与商羊也再无什么瓜葛,她怎么会如此巧合知道是自己斩杀了镰?和纺星?并且还丝毫不在乎天庭的惩罚来替自己顶罪?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反常,以至于敖敢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寒意,恨不得当场就要和商羊对峙问清原委!
他自认为除了长得好看一些,别的倒也没什么值得商羊为他背锅的特质;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怎么,道兄不知道么?”听风有些讶然道;
敖敢摇了摇头:“当日之后却是一直在疗伤,若非道友告知,我还真不知此事......”
“原来如此......那道兄的伤势可曾好了?”
“哪有那么快.....道友,我这边着急疗伤,便先返回青石山了;
你若遇到什么麻烦,自可前去找我。”
听风连忙道:“道兄请便!”
......
这边敖敢却是没有返回青石山,只离得远了一些便开始以法力在空中勾勒商羊的面容;
仍旧是他第一次和商羊见面时的场景,他和麟华恭敬侍应在一旁给商羊倒酒。
只是如今天机已经混沌,敖敢也不知道这样的因果能不能将商羊引过来.......
但到底没有让他失望,很快,空中以法力勾勒的景象中,商羊的眼神变得灵动起来;
随后起身,竟一步自画卷中走出来到他面前。
敖敢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吴下阿蒙,并不惊慌,只是行礼道:“前辈。”
商羊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喟然长叹道:“区区二十元会有余,你竟然已经成就了大罗后期之境.....如何做到的?”
敖敢不动声色道:“天道垂怜罢了.....”
商羊其实早已知道敖敢的进境,便夸奖了几句,也不追根究底;
只是说道:“你如今也是大罗后期的存在,不日或许便可晋升准圣之境,倒也不必再唤什么前辈;
你我以道友相称便可。
今日你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敖敢对于救过自己小命的人一向很尊敬,连忙道:“前辈已然救过我一次,此番更是替我担下天庭罪责;岂能简单的以境界论处?
此番冒昧求见前辈也无他事,只是心中有疑惑欲请前辈相解......”
“说吧。”
“晚辈对天庭的运转不甚清楚,但也知道杀害大罗乃是大罪......前辈为何要替我担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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