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点,是先生们的雷区,那就是不能逃学。
你可以在课堂上睡觉,也可以直接出去玩,但是你不可以在不请假的情况下,直接跑出山门去逃学。
这是先生们万万不能容忍的。
所以先生看着室友的面庞,有些严肃,但是他并没有只听信一个人的话,而是想看看室友说的是什么样子的。
室友一听就生气了,我正准备去找先生给赵墨请假呢,你这个讨厌鬼就跳出来恶心人了,我有说不去请假了吗?我有说不请假了吗?烦人。
怎么?就你知道?就你知道的多?
人家那是家里有事,不好说,只能让我帮着他找个理由,你懂什么?
室友心里的白眼简直是要翻出天际了。
就连嘴上也是一点都不饶人。
“你知道什么啊,你就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就显得你小嘴能叭叭是吧?
或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是吧?
怎么你是一言堂啊?还是关老爷呀?
小爷,我不是正要去找先生帮赵墨请假吗?
我还没去,你就来了,你说这事怎么这么奇怪呢?
你是在我俩身上装千里眼了,还是按顺风耳了?
你要是真按了,倒也可以,最起码要和实际情况对得上啊!
这怎么和实际情况背道而驰了呢?
兄弟,你这小道消息真不怎么灵通啊,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乖,你跟哥说,谁骗的你?
哥帮你揍他一顿!
不过我看你这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啊,不如我也帮你清醒清醒?
就当作是日行一善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善良?
我可是个大好人呢!”
室友边说边向那个人靠近了过去。
“你,你想干嘛?
你别过来。
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先生也是相信我的。
你要是不服的话,你把赵墨找出来啊!
不敢了吧?
我不是说了吗?我叫你站住,站住,你给我站那儿!
说了不让过来,你就不过来不就行了吗?怎么还带这么欺负人的呢?
都给我吓哭了。
呜呜呜……”
那个鼠头鼠脑的人越说越害怕,在室友一步步逼近之后,她一步步的后退,一时没注意,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眼睛里的泪水还不停的流。
室友的心里不禁好笑,就这么个一吓就破的老鼠胆子,还有胆量找他们两个的茬,并且还能这么快的出现,要说这背后没人指使,他可不信。
赵墨因为学习好,又不怎么爱说话,可没少得罪人,他自己则是因为不想和那些人虚与委蛇,也不屑于看他们和师爷外室的儿子献媚的嘴脸,所以也无形的得罪了很多人。
在分寝室的时候,这两个被排斥的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室友,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居然处成了彼此最好的朋友。
一个是嘴一天到晚嘚不嘚嘚不嘚的说个不停,一个是一天到晚都不说一句话,一个是不在乎回应就能自己说嗨起来,一个是虽然回答了但是会很简洁,给人一种不重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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