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朱向阳脑子急速地转着。
与其救不了，不如让他老老实实就犯，不要胡说八道！
想到于此，朱向阳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杀石经才？是因为一地两证的事吗？”
万医生大声道：
“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医院里的医生！
是他让我帮忙的，我没想到事情那么大！”
一个刑侦队员忍不住踢了万医生一脚。
“你都针管杀人了，事情还不大？你还是不是人？”
万医生这才低下头去。
老鬼被朱向阳这么一点拨，立马醒悟过来。
“对，就是一地两证的问题！”
杨鸣的眼睛在老鬼和朱向阳两人间不停的切换。
他不傻，刚才朱向阳那句“不怕老婆孩子遭报应吗”，他听出了弦外之音！
那分明是在警告两个人！
杨鸣走上前去，微笑地看着老鬼。
“我是负责解决一地两证问题的副县长杨鸣。
你跟我说说你的一地两证是怎么回事？”
老鬼顿时傻眼。
他以为跟着朱向阳指的方向走，就会没事。
没想到刚上路，就被杨鸣直接接轨。
如果他真是一地两证的受害者，还情有可说。
可他根本不是，也不大清楚朱向阳在一地两证里搞了什么鬼。
他只会打打杀杀领取佣金！
见老鬼久久不吱声，杨鸣再次问道：
“谁让你来刺杀石经才的？
你可以不说，但如果我们调查出来，罪加一等！”
老鬼瞅了瞅朱向阳，欲言又止。
朱向阳血红的眼睛瞪着老鬼。
他担心至极。
再不动手唬住老鬼，他极有可能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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