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
第二天下午，老三打来电话。
说已经从各个渠道深查，袁宗雄没有接受任何房产。
杨鸣愣了半晌。
这是他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
意料之中，是因为袁宗雄老奸巨猾。
正如夏阳说的，他不要房产，他只要现金。
意料之外，袁宗雄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他帮办了事，怎么可能不要好处？
挂了电话，杨鸣翻看着老三发过来的照片。
突然想到老三说，城东那块地已经批给了姚美娜。
这几天袁宗雄出差在外，没有他的签字，怎么发批文？
思来想去，杨鸣只好电话给许佳慧。
让许佳慧打听一下，城东那块地批下来了没有？
如果批下来了，是批给哪家房地产公司？
许佳慧说，现在太晚了，明天上班立即打听。
……
第二天上午十时许。
许佳慧打来电话，说城东那块地已经批给鑫星房地产公司。
杨鸣吃惊不已。
“佳慧，袁县长不是出差了吗？批文这两天发的。
没有他的签字，怎么发批文？”
许佳慧解释道：
“杨哥，袁县长签字后还要走程序。
或许袁县长签了字才出差，这两天刚走完程序。
所以，这两天批下来不奇怪。”
杨鸣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佳慧。”
挂了电话，杨鸣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了半晌，终于想起蔡启林那天说的话。
他说，袁县长回来再签字。
说明袁宗雄出差之前没有签字。
这样想着，一个大胆的猜测跃进杨鸣的脑子。
蔡启林模仿袁宗雄的笔迹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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