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长,你都看到了吧?唐东浩差不多等于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了。达宏县人人都知道,骏马代表的是唐东浩。而骏马下面踩着的钟表代表你,意思就是,他唐东浩将你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孙云光愤愤不平的说。
“兄弟莫着急!”钟德兴却是一点都不生气。“我说过,我会让唐东浩后悔都来不及!”
“你有什么办法?”孙云光问道。
“云光,你先看看这雕塑四周的环境!”钟德兴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孙云光便环顾四周,仔细将四周的环境看了又看,却没有一点头绪。“怎么了?干嘛让我看四周的环境?四周的环境没什么呀!”
见孙云光一头雾水的样子,钟德兴用手指头点了点孙云光说。“你呀,平时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今天怎么犯糊涂了?你看看……”
钟德兴指了指骏马雕塑后方和左右两边说。“这尊雕塑的三个方向,是不是都有路?”
“没错,怎么了?”孙云光还是不解。
“那你再看看雕塑的前面有没有路!”钟德兴说。
雕塑的前面就是东边,也就是骏马马首面对的方向。
听钟德兴这么说,孙云光便仔细的看了看。
这一看,他才注意到,骏马雕塑的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高楼,根本没有路。
“前面是没有路,可那又怎么了?这跟这尊雕塑有什么关系?”孙云光仍然不解。
“怎么没有关系?”钟德兴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香烟明明灭灭中,他吐出了一团烟雾。“骏马的三面都有路,唯独前面没有路,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批骏马无路可走。既然唐东浩将骏马代表他自己,难道不是意味着他唐东浩无路可走?至于骏马脚下踩着的钟……”
钟德兴又吸了一口烟才继续说。“你应该知道,钟表的钟和终点的终发音是一样的。他唐东浩以为,他是骏马,将我这个钟表踩在脚下。我却以为,他唐东浩这批骏马到此是终点,已经无路可走!”
孙云光听了,不由得双眼一亮,惊呼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钟德兴咧嘴,无声的笑了笑。“对封建迷信之事,你在乎它,计较它,它就是个事儿。你不在乎它,不计较它,它就不是个事儿。唐东浩用这种手法来对付我,我不在乎他这种手法,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反倒是他唐东浩这么迷信,我要是把这个雕塑的寓意告诉他,他岂不气死?岂不后悔死?一旦他得知这尊雕塑的这个寓意,我相信,他肯定会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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