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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凡真是杀人的心都有，彭泰来和程何水大概都不清楚的底细，给吴文一下子全部暴露了出来。
偏偏吴文还没有这个自觉，仍然介绍道：“不管是咱们安北日报之前的郑副总编，还是现在的何社长，那对张科长可都是赞不绝口，极为看好。要不然，我替你们将情况往上汇报，问问社长有没有时间，你们上去当面说一下。”
何社长就是何艺伟，安北日报党委书记、社长。之前周传运过生日的时候，张锡凡跟他们一起吃过饭。
后来几次来省城，跟着周槐后面，也有过接触，确实是不陌生。
吴文这么一说，程何水心里跟明镜一样：“锡凡，既然如此，就让老哥借借你的面子。”
这番话，已经不是用领导的口吻来说的，分明意思是把张锡凡当成朋友关系了。
张锡凡哪里能同意，他拍了拍吴文：“吴主管，你可别乱吹，社长这么忙，哪里是我们能见到的。”
张锡凡有意用了点力气，吴文被拍的一咧嘴，差点吃不住。他明白，自己这是说错话了，顿时就转变了话锋：“呵呵……说的也是，社长今天不一定有时间。”
程何水却没有那么好糊弄：“没事，今天没时间，明天也许就有时间了。吴主管你们先去忙，我跟锡凡出去聊聊。”
吴文见状赶忙带着业务员就走了，程何水和张锡凡一起出了门。
程何水知道张锡凡抽烟，他虽然不抽但是车子里面一直放着一条香烟，有时候应酬的时候带着。他到车子里面，拿了一包香烟拆开了，发给张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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