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马青源了然，正如张锡凡知道他是冯毅斐的代言人一样，他也明白张锡凡背后站着的是谁。
既然张锡凡说是他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表明周槐是知道并且同意这件事的。
所以马青源没有深问，立刻离开了会场。
会议室里面，众人都看向了张锡凡。韩天柱的失踪，付龙刚的退出，似乎一切都指向了这个青年人，这让张锡凡显得非常神秘。
其中最为好奇的就是赵奕，他之前跟张锡凡一起参加过裴彦明的饭局，裴彦明专门提到了韩天柱这个人。
而据他所知，果然韩天柱出了幺蛾子，跟张锡凡起了矛盾。不过这件事，付龙刚没有承认而已。
现在韩天柱失踪了，昨天隐隐跟韩天柱沆瀣一气的付龙刚也退出了调查组。要说这些跟张锡凡没有关系，他是一百个不相信。
但是张锡凡怎么做到的，他如何也想不通。
正因为未知才显得神秘，就连任潜学都忍不住和张锡凡说到：“张科长，咱们出去抽支香烟。”
张锡凡点了点头，跟着任潜学出去了。其他人自然要在会场等着。
果然，任潜学带着张锡凡出来之后，提到了韩天柱的事情：“张科长，昨天晚上，你和韩天柱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张锡凡闻言，立刻露出了气愤的样子：“当然发生了情况，这个韩天柱欺人太甚，把我带到郊外打了一顿。这还不算，开车把我送到家门口，一脚把我踹下车。”
张锡凡也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怎么样，反正一味的强调自己的委屈。为了证明，还把衣服掀开，露出了自己被打得那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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