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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胜师老脸一红，骂了一声粗俗。
方琦玉笑看他一眼，就自己忙去了。她要时不时拿捏一下这个老家伙，毕竟二科的事情，还要靠他这个老黄牛。他要是不配合自己，自己这个一姐就坐不稳。
反正就是帮他说句话的事情，成不成的，自己也没啥负担。但是他只要觉得，自己会帮他说话，那么就会听自己的。
方琦玉很是得意，这就叫御下之道。别看她级别低，但是二科还是她的天下。
……
张锡凡对二科的确没有放在心上，这边的情况，时不时了解一下就行了。二科主要是为周槐服务，所以出不了大事。
在周槐办公室，张锡凡将今天调查组的事情汇报了。
对于张锡凡调整调查方向的事情，周槐表示大力支持。两人对如何开展调查，做了一番讨论交流。
等到下午下班，张锡凡晚上要喝酒，就没有开车。周槐二话不说，让他上自己的车，将他先送去饭店。
现在两人的关系亲密，张锡凡客气两句就跟着上车。
在车上，张锡凡看了一下周槐的新司机，是一个年轻人，沉默寡言。他注意到，这个司机戴着手套，整个人就像藏着的一把刀。
看来车祸事情之后，周槐对自己司机升级了。
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借调，还是已经调过来了。所以也不知道乔强治疗好了之后，还能不能回来上班。
不过之前答应过乔强，所以张锡凡还是隐晦点出，车祸事件中，要不是乔强的话，自己性命难保。以他对乔强的了解，不可能做出什么背叛领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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