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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凡想通了之后，心想反正你利用我，那我也利用你。借着你的名头，给臭水河项目那些人一些震慑。
程国栋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都说你干得不错，我倒要看看你的实际成果。”
两个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在别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应当是很好。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锡凡作为二把手自然坐在程国栋的旁边。
张锡凡为程国栋介绍着一些繁华区的特色菜，程国栋也很给面子，分别品尝并做了评价。
因为是工作日，所以没有倒酒。
胡强一直坐在旁边，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张锡凡自然明白这是程国栋有意为之，就是要给自己疯狂拉仇恨。
直到饭快要吃完了，程国栋才对胡强说了一句话：“胡书记，市里面让锡凡同志跟你搭班子，主要考虑的就是你性格沉稳，能够主持大局。锡凡同志呢年纪轻，比较有干劲。
你们两个人要好好合作，干出一番成绩。当然合作是在分工的基础之上，锡凡同志在经济发展方面有自己的看法。而你老成持重，要管好班子，带好队伍，为发展夯实基础。”
张锡凡都不得不佩服，程国栋真是杀人诛心，语言都往人心里钻。他这番话，几乎就是否定胡强对繁华区的贡献和过往的成绩。
体制内一个讨厌说小一个讨厌说老，说小是说这个人幼稚不成熟，说老就是暗示对方快要退了。程国栋不仅暗示人家老，还暗示他要交权给张锡凡。所谓管好班子，带好队伍，怎么听都是副书记要做的事情。
大家都听出来了，程国栋意思是让胡强安分守己，给张锡凡做好辅助工作。这个就已经不是敲打了，几乎已经是为张锡凡站台，狠狠摩擦胡强了。
偏偏这个时候，胡强还不能说什么，更加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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