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贤,你够种!小子你给我记住,以后……走着瞧!”毛秉华狠狠地撂下这几句话,灰溜溜地离开了会议室,郁鸿瑞在身后喊他也装作没听到了。
“以后?毛秉华,你还有以后吗?”陈荣贤冲着毛秉华离去的那道门,不屑地说。
毛秉华一走,郁鸿瑞立刻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黄敬和另外两个外姓股东见此情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哪里还有必要再留,刚才还在质疑锦初呢,现在郁鸿瑞这边先撤了,不就说明锦初才是正牌货?
几个股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可面对30%的股份,他们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说话了,却也极度不服气,只能愤愤地瞪几眼,然后离开会议室,只剩下郁家的人和乔菊。
郁北骁沉默了好半晌没说话,他深沉的表情,望不见底的瞳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喜是忧?
他的眼神复杂,只盯着锦初看,似是不认识她一样。
为什么锦初可以将这么大一件事瞒得这么成功?连郁北骁都没看出半点蛛丝马迹,他万万想不到爷爷会做这样的安排,可奇怪的是,他相信锦初的这份文件是真的,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但是爷爷对锦初的信任让郁北骁意外。
爷爷将股份交给锦初,就不怕万一这中间出了意外的纰漏吗?
陈荣贤依旧是不苟言笑,严肃地说:“郁总,郁鸿章先生在签署这份文件时,让我一定要在文件被出示之后向你转告一句话。因为锦初是你的妻子,所以文件才会交到她手里,她的东西,就是你的,希望你能明白这份苦心。”
郁北骁闻言,高大的身躯禁不住微微以震,只一霎,他忽然就明白了爷爷的想法。
爷爷一定是认定锦初不会占据董事长的位置和股份,才会放心将文件给锦初,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他呢?那样不就没有乔菊和郁鸿章以及郁忱来争夺公司了吗?
爷爷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让这场预见的争斗来让郁北骁看清楚谁才是敌人,谁才是自己人。
郁北骁缓缓走向锦初,没人预知他要说什么。
郁忱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捏得和紧,只因他发现锦初看向他的眼神里有着失望,他会心痛,连呼吸都是窒闷的,锦初还是对他失望了吗?她的心一直都是向着郁北骁的。
锦初站着不动,看着郁北骁走到跟前,她终于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努力抑制着的紧张在心头渐渐瓦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每次见到郁北骁这表情就会觉得他要来掐她脖子,他要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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