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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河州府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野蛮。”
“夫子,河州府竟然如此胡闹,河州府的知府到底在做什么?”有个年轻的书生义愤填膺。
“不如我们去河州府衙门瞧瞧吧,许是出什么事了。”他们这一群白衣书生当街站着,已然引来不善的目光了。
“对,我们去找河州府的知府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来当这一府的父母官的?”
这些监生,多和温霁差不多的年纪,冲动不说,还极易被煽动情绪,一群人当即就要去为百姓讨个说法。
最后还是被夫子拦住了“都站着,今日教给你们出了国子监后的第一课。”
夫子看着这些学生,心中微微一动,这的确是个极好的机会。
“你们便是现在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无权无势,那知府为何要听你们的?”
“那,我们便上告圣听。”
夫子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完全失了冷静。
“我们要善于利用自己所长之处,首先便是我等的身份,可直接上告京城,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去瞧瞧,这河州府到底是什么情况。”
国子监的监生们群情激奋,尤其是在看到百姓遭灾后的悲惨模样,丰收的样子没瞧见,只瞧见了百姓坐在田间地头痛哭的模样。
温知渝这几日不出门,自然也没听着外面的消息,只同招月一起消磨时间,不去想外面的事,温霁在书房中温习,也没人去打扰,自然也没人发现偶尔出现在温霁书房中的送信人。
温霁看着萧彦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房中,有些无力“我只是提了个法子,到底要不要做,那是平阳侯府的事情,我信中便说过,往后的事不必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