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赐,你不会吓尿了吧?以前欺负我时那股子劲呢?”
白策在想怎么折磨他,如果让他这样死去,太便宜他。
见白策动了杀心,白赐连忙哀求:“哥哥,以前我年幼无知,被白雨菲当枪使,都是她唆使我干的。”
“在我心里是敬重你的啊,请你把我当屁放了吧。”
白策的命咋那么硬,居然没被毒死,厉石屹真是废物,不会动用其他手段做到万无一失吗?害得他处于危险境地。
还有楚玉莲,不该听她的话,不然,早换酒店了。
他心里对厉石屹和楚玉莲开始有点怨恨。
“不要推卸责任!自从我回到白家,你担心我跟你争宠,害怕取代你的位置!所以,不择手段地排斥我,陷害我!”
“而白常安那群蠢货,都跟你一个鼻孔出气!”
白策一边说话,一边朝白赐逼近。
“你……你别过来,我保证以后不再跟你作对!再者,我身上有屎尿味,别熏着你了!”
白策正考虑如何收拾他时,白赐吓得拉屎了。
什么东西!白策不禁冷笑!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楚玉莲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正是厉石屹。
“小畜生,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楚玉莲慌张地朝儿子跑去,闻到一股恶臭味,本能地掩住口鼻。
白赐没有理会,看了眼厉石屹,“哥哥,是他要杀你,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没有关系啊。”
见厉石屹没带保镖,心中暗骂,什么狗屁亲情,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白策的目光宛若利刃,射向厉石屹,他脸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
“看到我感到意外吗?”
厉石屹紧锁眉头,没想到在这儿遇到白策,见亲生儿子被吓破胆,怒不可遏,“你对阿赐做了什么?”
“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在外卖里下毒,是你的杰作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厉石屹握起拳头,“废掉我侄子,把厉家搞得鸡犬不宁,伤我女人和儿子,白策,当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
与之歇斯底里的嘶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策云淡风轻,“你们都是咎由自取,到目前,还没有死人,是我宽宏大量,慈悲为怀!”
“你却想要我的命,在外卖里投毒,如此卑鄙的手段,敢承认吗?”
“哼,你父亲白常安刺杀我的女人,我要干掉他儿子,这叫礼尚往来!可惜没有毒死你!”
厉石屹不屑道:“这次让你逃过一劫,下次呢!定叫你在劫难逃!”
“石屹,杀了他!我要让白常安和沈素英痛不欲生!”楚玉莲咬牙切齿,“看他把我们的儿子吓成什么样?”
“阿赐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被学校开除,前途尽毁!”
白赐瑟瑟发抖,能除掉白策自然好,眼角膜还没着落呢,可是以白策的能耐,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他可不想跟着受牵连,“哥哥,你跟他们之间的恩怨,不关我的事,我……我去洗澡!”
他连滚带爬地去了卫生间,所经之处,留下污浊,臭味难闻。
“杀我?用嘴吗?”白策仅是看了楚玉莲一眼,后者急忙后退,“石屹可是厉家家主,有权有势,你一个白家弃子,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捏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