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查看一遍,只有办公室被烧,其他地方没有受到波及。
幸好柳月住在店里,不然,玉缘坊保不住。
薛曼及其他店员都来了,清理卫生。
白策没有报警,他要用自己的手段处理这件事,首先调取监控,两名戴着口罩的男子,先用石块砸碎玻璃,又扔了自制汽油弹五枚。
用时不足一分钟,干净利索,跑步逃离。
目前知道他是玉缘坊老板的人不多,除了巩廷皓,想不出别的凶手。
他拿出手机,拨通巩廷皓的电话。
“白老板,大半夜的打电话,是不是向我道歉的?”
“巩廷皓,你派来的人不咋样啊?汽油弹威力太少,对玉缘坊造成不了任何破坏!下次,用大炮或者炸弹!”
“什么意思?听不懂!”
“见个面吧,当面给你说。”
“疯子,我才不见你!”
随后,巩廷皓一阵冷笑:“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我们握手言和,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二,我把玉玄堂卖掉,你的玉缘坊也关门。”
“至于怎么选择,你考虑清楚!”
“好吧,你回锦城来,咱们和解!”白策不知道他的位置,只能佯装放下恩怨。
那边的巩廷皓沉默了,大概过了半分钟,说道:“但愿你是出于真心,我在燕京,你来找我!”
白策想都不想就应下了。
办公室需要重新装修,玉缘坊暂时停业两天。
燕京的古董拍卖会,原本打算让薛曼带着葫芦瓶过去,如今出了变故,她走不开,白策去收拾巩廷皓的同时,随便带走葫芦瓶。
次日,白策赶到燕京已是下午六点多。
他把鳝鱼黄釉葫芦瓶放在豪宅里,便主动联系巩廷皓,后者似乎没料到白策敢来,把地点约在了樱花茶馆,时间是晚上九点。
至于为何那么晚,只有巩廷皓知道。
此行不排除危险,因此,白策没有给季南溪打电话。
晚上将近九点时,白策出现在樱花茶馆,来到地方,看见服务穿着,才知道是阳国的茶社。
为何约在这种地方?
服务员不但态度好,而且还会说龙国语言,白策报上名字,一个漂亮的阳国女服员,恭敬的把他带到后院。
院子比较大,而且环境绿化非常好,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更是有数十个小凉亭,凉亭里有桌椅,大部分都已有人。
走过小桥,白策被带到一个相对偏僻的亭子。
“巩先生,你的客人到了。”服务员说完,站到一旁等待吩咐。
凉亭里,灯光柔和,巩廷皓坐在圆形木桌前,身边站着五名男子,面无表情,如同雕塑。
巩廷皓端起茶盅,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下,倒入嘴里。
“嗯,好茶!”
然后,才看向白策,问:“就你自己吗?”
几天不见,神情憔悴,看来过得并不好,装什么装,白策不禁冷笑:“对,这就是我的诚意!不请我坐下吗?”
就在这时,巩廷皓收到一条信息,嘴角牵动,“你没资格坐!”
“既然带着诚意来道歉,还不快点跪下!”
与此同时,他示意服务员退下。
这小子居然翻脸,白策目光一凝,问道:“你不是要跟我化解恩怨吗?”
“化解你妈!白策,你真是愚不可及,我不这么说,你会来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