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这枚阴牌所致。
嫂子买的时候应该不知道有问题,自我安慰一番,心情顿时舒服些许。
但,再次看红眼拍婴时,不禁毛孔悚然。
这时,白策给她科普,“知道红眼拍婴这种阴牌是怎么制作的吗?用的是死人骨灰,死人油!胎婴等等!”
季南溪几乎要吐了。
在夜里说这些,真的很瘆人。
仿佛周围有不干净的邪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娇躯颤抖,下意识靠近白策,若不是系着安全带,估计能钻到他怀里。
“我……我信了,怎么处理掉啊?”
“现在不行,等回去我自有办法……”
没等白策说完,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白家人打的,他直接挂断。
可是一连打来几个,白策烦了,当即接通,不悦道:“谁?”
“我是你三姐夫,那么快就把我忘了!”
听着耳熟,白策眼前浮现一个人,顾家大少顾尧,为了不让他纠缠白惜柔,还跟他干过一架。
“闭上你的狗嘴!有屁快放!”以前白策不怕他,现在更不惧。
“呵呵,听玉缘坊的白老板说你有一颗九眼天珠!我爷爷马上八十大寿,正愁着不知送他老人家什么礼物!把天珠卖给我吧!”
顾尧笑道:“要价别太离谱,说不定我还真能成为你三姐夫!”
“你他妈嘴痒了是吧?你不是想要吗?我可以忍痛割爱,十个亿少一分免谈!”
如果顾尧在跟前,非大耳刮子抽他。
“十个亿?白策,你想钱想疯了吧?冥币要吗?”顾策阴恻恻的对着手机低吼,明摆着不想卖给他。
“顾少,你没有诚意,那就算了!”白策直接挂了对方的电话。
季南溪也不吃烧烤了,就近随便找了个饭店。
阴牌的问题没解决之前,她不敢开车,生怕再发生意外。
KTV包厢里,顾尧气的把酒瓶摔地上,几个衣着暴露的公主吓的躲起来。
“妈的,漫天要价,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既然明着不行,那就来暗的!”
发了一通脾气,顾尧让人出去,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白策和季南溪回到住处,白策直接回卧室,把买来的黄纸裁成符纸大小,又拿出毛笔,墨汁,朱砂。
师父,别怪徒儿提前使用玄术,我是为了救人。
提笔凝神,很快,画出一枚驱邪符和一枚护身符。
来到季南溪门前,房门打开,她已换成白色丝质睡衣,身前傲人若隐若现,甚是吸人眼球。
其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香,让白策沉醉,他强作镇定,“去把阴牌拿上来。”
“你陪我一起!”季南溪看着漆黑的夜幕,声音微微颤抖。
想起红眼拍婴,那可是阴物啊,添加了死人油和死人骨灰制成的,仅是想想,不寒而栗。
白策和她来到院外,季南溪不敢去拿,白策暗笑,胆子不是挺肥嘛,怎么怕了?
他打开车门,取下红眼拍婴。
季南溪吓得连忙后退。
突然,响起猫叫声。
季南溪一声惊呼,扑入白策怀里,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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