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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嬷嬷更是老泪都出来了,这些天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主子和贴身奴才的命运往往是连在一起的,主子出了事,贴身的奴才,哪有什么好下场,就算重新寻个主子,也只能成为一个普通的奴才,哪有现在的辉煌体面。
宁如颂将贺玥放在寝殿的床上,她一晚上忧心愁苦,到了早上才真正的睡过去,这会儿也没醒。
他脱去贺玥的鞋袜,将她左脚捧在手里,垂看着略显狰狞的伤口。
吕嬷嬷站在床边,哎呀一声,“太子妃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老奴去传女医吧。”
宁如颂点头,吕嬷嬷就往殿外疾步而去。
不一会儿,女医就急匆匆的拎着医箱赶到,穿的很厚,汗水津津,用袖口随意的擦了擦,吕嬷嬷在后头跟着。
还没等女医跪下行礼,就听到太子殿下的吩咐,“过来看诊。”
“是!”女医几步来到床前,跪下,这回都不需要问,就看出来太子妃伤到了哪里。
她看了一会儿伤口,心里头压着的石头放下,“还好,还好,太子妃之前应该敷过药,没有太过恶化,接下来包扎一下,每日勤换药,在床上休整几天,莫要过多走动就好。”
女医要了一盆清水和纱布,从药箱里拿出药给太子妃重新包扎伤口。
“吕嬷嬷同孤出来。”宁如颂掀眸起身,往殿外缓步行走而去。
“是,太子殿下。”吕嬷嬷怀着胆战心惊的情绪,弓着腰跟随着宁如颂走到殿外。
没有哪个宫人可以在太子殿下面前还维持着平静的思绪,最常见的便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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