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等吕布返回之后,就能成事!
思虑之间,他一抚长须道:
“说来在下已然来了许久,温侯莫非还未归营?”
许汜见其如此,便是一笑道:
“先生勿急,吾已令人在外通报,我主若是归来,必然来见先生。”
“如今未至,可见还未归来!”
“如此便好,多谢先生仗义执言!”
秦松当即起身朝着许汜一拜,又看了看身后士兵。
便见士兵从背上布帛之中掏出一方锦盒。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许汜一看,自是两眼发光道:
“先生这是何意?”
秦松见此,自得一笑:
“些许礼物,不成敬意!”
许汜一看,顿时喜笑颜开,上前拿起一块马蹄金打量道:
“先生何必如此多礼,这要在下如何谢之。”
嘴上虽然如此说道,手上却将盒子一把接过。
秦松见其受礼,笑容一盛道:
“此皆吾主心意,不管成与不成,全为酬谢先生!”
正是拿了人手短,许汜笑得合不拢嘴道:
“既是如此,先生先在此等候,我亲自前去迎接主公,只待主公归营,便来见过先生!”
说着,他便抱着盒子行出了营帐。
秦松见其如此,就知成功率又多了几成,自是安心在营内等待起来。
可他哪里知道,许汜得了金银之后,连问也没问,就抱着钱财朝自己营中行去。
而吕布出了营后,就一路行到了郡府之内,一入府内,便见刘备和秦瑱坐在一起。
看着这二人在一处,吕布自是心中不悦,大喇喇的行上前道:
“我闻玄德有要事寻我来见,不知有何要事?”
刘备见状,便朝秦瑱看来。
秦瑱则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布帛道:
“我军要说何事,温侯一看此书便知!”
吕布见状,心说刘备搞得怪神秘,什么书信不能直言,非要让他自己看?
疑惑之中,他接过书来一看,便见其上书道:
“奉明公命欲图袁术、吕布,敢不夙夜用心。”
“但策兵微将少,不可轻动。”
“权借刘吕两家之力,寿春已取。”
“今欲间两家,引刘吕交恶,以谋此地,但恐兵力不足,两家发难!”
“望司空兴兵以助,待取淮南,策愿为前驱,共讨国贼!”
见得此书内容,吕布眼睛一瞪,虽说他不知是谁笔迹。
可从内容上来看,这分明就是孙策写给曹操的求援信!
见其曹操令孙策谋划自己,吕布便即大骂道:
“曹贼焉敢如此!”
大骂之中,他便朝秦瑱看来,沉声道:
“此书从何而来?”
秦瑱见之,便摇了摇头道:
“温侯莫问,且再看此书!”
说着,他又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帛书,不过这一封帛书已经有些破旧,只见其上写着:
“吾令汝屯兵小沛,是掘坑待虎之计也!”
“今公取沛国,乃欲何为?”
“须知吕布方为大患,可先南下讨贼,与臧霸商议,两面协作,勿致有失!”
看着这封书信,吕布更是背后一阵发凉,不敢置信的看向秦瑱道:
“先生此何意也?玄德欲杀布耶?”
如果第一封书信,是让他愤怒的话,那这第二封书信,就让他恐惧了!
因为第一封是孙策回应曹操的信件,而第二封却是曹操写给刘备图谋他的信件。
吕布见过曹操的笔迹,能看出这多半是曹操手书。
现在秦瑱把这封手书给他看了,难道是准备直接动手,让他死个明白?
当下,吕布就用手把住了剑柄。
而秦瑱见得此状,却是摇头一笑道:
“温侯勿忧,在下给出此书并无恶意?”
不等吕布说话,他便迈步行上前来,指着两封书信道:
“想必温侯也知晓,这第二封,乃是曹操送于我军的!”
“此书在我军出兵之前,便已抵达!”
“若是我军有意于温侯,当初在阴陵城下,便可对温侯动手,何须等到现在?”
“实则我主收到此信之时,便已经回绝曹操!”
“只因我军所取沛国,乃是温侯助力所取,温侯与我军又非敌对,我军不愿与温侯为难,故而回绝了此信。”
“只不过回绝书信已经发与曹操,无法给与温侯观看。”
“此信只是想叫温侯知晓,我军虽与温侯多有矛盾,但对我军来说,温侯乃是友军,断不会与温侯为难!”
吕布听着此言,不由看向了刘备,便见刘备一言不发,只是点了点头。
见得刘备此状,吕布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要不是府内埋伏着刀斧手,那就没事!
可他转念一想,又看向了第一封书信,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