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楼练习缝合的李中孚探头看了一眼。
见来者只有一个人,他快速走了下来:“兄弟,你是怎么过来的?从哪儿过来的?”
注意到来人穿着明朝风格的古装,留着长发,李中孚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如今是哪朝哪代?你叫什么名字?”
打从李中孚露面,朱标也在打量他。
见他生的剑眉朗目,鼻若悬胆,耳垂大而厚,朱标对他生出一丝好感。
又见他二十来岁,约莫八尺高,不胖不瘦,可皮肤白皙的像是没出深闺的小姐,朱标断定这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
目光在他那一身奇装异服和寸头上不断扫视,朱标温和一笑:“问别人问题之前,兄台不该先介绍下自己?”
哟嚯。
这么谨慎?
“我叫李中孚,贵州人士,辽宁中医药大学应届毕业生,硕士学位,平时的爱好是吃饭、睡觉、看小说。”
朱标听的一脸懵。
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等朱标多想,李中孚催促道:“该你介绍了。”
朱标留了个心眼,扯谎道:“我是应天府人士,姓黄名一平,国子监在读监生,爱好是读书写作。”
同样是故意在简略信息里掺假话,可李中孚从朱标话语里得到的情报要多的多。
朱标甚至听不懂李中孚在说什么。
他更不会知道贵州、辽宁在哪儿。
可李中孚却对应天府、国子监等有所了解。
“通过过去三天的观察,我很确认我和我家医馆一起穿越到了大山深处。”
“应天府是南京古称,国子监则是古代最高学府,结合他这一身明朝装扮,他应该是明朝人。”
“他能来这儿,应该也是一种穿越,问题是他还在不在原时空。”
“如果他没有穿越时空,只是所处地点换了,那基本可以断定是我来了大明。”
“如果他是穿越时空,那我所处的位置和时间仍待考证。”
想了想,李中孚问:“你是怎么过来仁爱医馆的?你可别又让我先说,我是医馆主人,本来就在这儿。”
朱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穿过一道月洞门后,突然就到了这儿。”
看了眼他背后的医馆大门,阅读小说无数的李中孚若有所思:“难道这道门连着你那边的月洞门?你把门推开试试。”
朱标把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春和宫内的景象。
朱标松了口气:“你家大门确实连着月洞门。”
李中孚搓了搓手。
之前由我推开这扇门时,看到的可是崇山峻岭、原始森林以及满山跑的动物。
就是不知医馆大门是不是只连着一道门?
如果连了好多,以后这里岂不是时不时就要来人?
“你要回去吗?”李中孚问。
朱标回头看着药柜,摇了摇头:“你是大夫吗?”
“那必须是啊,别看这医馆在我们家传了三代人,可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考到了中医医师资格证。”
朱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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