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黎的,你疯了?!”
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干他,这货一个箭步抢过来,立即将我双手反扣,“吧嗒”一下,上了锁铐,直接拎起了我的衣领子。
“黄帽风,刚才那一脚,算报被你反复偷袭我几次之仇!”
“这个锁铐,是让你对我说实话!你要不讲,我马上送你进去,罪名就是干涉案情和迫害犯罪嫌疑人!”
我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过河拆桥的混蛋!没有我,你有个屁的嫌疑人,现在都在老拳馆踢桩!你到底放不放手?惹恼了我,信不信你比阿运王的下场还惨!”
黎沫峰闻言,啧啧两声。
“罪名再加上一条,袭击和威胁阿sir!”
他直接将我往里面揪去。
我见这货像是来真的,顿时怂了。
“喂!大舅哥,自己人嘛,犯不着来真的吧?”
此话一出,黎沫峰好像更加恼怒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拧笑。
“沫夏对我说过,她表白了你的,你小子拒绝了,弄得她那段时间眼睛就没消过肿。我天仙一样的妹妹,堂堂大学教授,心理学专家,偌大的家业,还配不上你这个开武馆的小流氓?不关你几天,我都不解气啊!”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么?”
黎沫锋放开了我,双目泛冷。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将小圆乎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黎沫峰听完之后,掏出了一支烟来抽,没吭声。
我说:“解开手铐啊!你还真想关我?”
黎沫峰冲我脸上吐了一口烟圈。
“棠姑娘?你小子四处拈花惹草,泡妞可真下血本啊!”
我瞅见他脸色不大好,赶忙解释。
“你在扯蛋呢?!当初沫夏被花癫鹤掠到海上去,要不是小圆乎推算,人都被摧残了!我感恩小圆乎救过沫夏,才费了天劲帮他的师父!这感恩之事本来要你做啊,我替你办了,你不谢我,还要拷我进去喝免费粥,你这么不讲天理,当心雷公劈你啊!”
“艹!好有道理的样子!”
黎沫峰嘴里叼着烟,将我手上的铐子给解开了。
在他解开那一瞬间,我反手想将他给撂地上,结果这货预判了我的预判,提前一脚将我又给踹翻了。
这货人已经跑到了单位门口,冲我竖起了中指。
“血是真的!你记住,下次再敢骗老子,我废了你!”
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了过往被我偷袭之人心中的憋闷。
拍了一拍身上的土,端起了小泡沫箱,咬着牙,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了十几遍,打了辆计程车,重新回到了花舍。
棠姑娘瞅见泡沫箱里的血,瞠目结舌,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对她说:“你算太准了,阿运王确实有牢狱之灾,送他进去的人,正是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