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发言完毕,请警长组织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6号夏**拿到了警徽。
按理来说应该是感到高兴的才对。
然而一张女巫牌和她验出的金水牌2号出局,让好人原本能占优的优势瞬间成了大劣势。
如今狼刀在先,在她的眼中,9号还有可能是一张身份牌,狼队大概率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如此一来,本就只剩三神,现在却有两神**裸的暴露在狼人阵营的视野当中。
这让她如何能不感到心急与焦虑?
“唉……”夏**悠悠地吐了口气。
她情不自禁地将余光看向身旁的王长生。
“他是好人吗?”
听完刚才警上的发言,夏**没有办法百分百的确定王长生一定是好人,但对方确实没有做什么事情,硬要说的话,反而对方做的事确实偏向于她的。
毕竟12号自己也聊出来了,王长生有可能将后置位的牌垫到了她的团队里。
所以对于这张7号牌,她的好感度是偏高的。
思索了一番。
夏**最终决定先让王长生来发言。
她伸出手,向法官比了一个手势。
【警长选择从警左开始发言,请7号玩家发言,8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王长生的目光平淡而深邃,头顶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灯光打落在他的身上,柔和的色调将他衬托的愈发英俊了。
王长生此时正在思考,他接下来要如何发言,才能挽回狼刀领先的局面。
他现在作为12号的抗推位,甚至还有人试图将他打成双边狼坑。
如果今天他被扛推出局,那么狼人将直接四打五,几乎可以站在台面上跟好人玩。
到时候好人直接缴械交牌就是了。
因此他现在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先表水。
王长生心中暗自一笑。
他缓缓开口,嗓音低沉而清润。
“我想,即便我不跳出来身份,大家也能分辨得出谁才是真预言家。”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沉稳地环视四周,丝毫没有被发到查杀而产生的任何慌乱之色。
“不过既然我被发到查杀了,我还是要尊重一下12号玩家的,我是猎人。”
“这一次我在警上只是选择听一下后置位的发言,没想到居然因为没什么操作而被发了一张查杀,是觉得我这次没有底牌加持了吗?”
“还是说……”王长生笑笑,“难道你希望我再和6号打一波配合,让你把我砍死或者扛推之后,把你给一枪带走?”
面对外置位九名选手审视的目光。
王长生状态轻松,满不在意的继续点评着。
“本来我还不一定能分得清楚谁是真预言家,奈何12号直接教我站边了,所以在我一张视角明确的牌眼中,6号为那张真预,12号为悍跳。”
“另外的牌里,9号是我在警上听出来的一张好人牌,8号、11号没有投错票,我这里自然也是偏认为他们是好人的。”
“基于此,我打的狼坑便是3号、4号、5号、10号、12号。”
“必然是五进四的格局,但我不太确定中间的那张好人牌是谁,其实单听5号发言的话,他倒并不太像一张铁狼牌,毕竟他站边12号的理由是因为3号在站边6号的情况下打了他,所以他才对于6号有所敌意。”
“但伱有没有想过3号是在垫你这一票呢?他明明站边了6号,不为6号拉票,反而到处打人得罪人,这能是一张好人牌的作为吗?”
“因此5号你如果是好人的话,你只需要将3号当成倒钩6号,且想要把你这一票垫走的狼人牌,视角不就一下子明晰起来了吗?”
“当然,我说这些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可能是好人牌,想劝你回头,但奈何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你的更新发言,所以你既然是站边12号的,那就只能先在我这狼坑里呆着了。”
当7号跳出来一张猎人身份时,9号鲸鱼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他的表情到底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反感。
反而更加聚精会神地听起了王长生的发言。
“我点的狼坑中,5号作为有可能是一张被狼人垫走的好人牌,我就不多聊了,一会儿再听他的站边就是。”
“现在我来简单地说一下,3号、4号、10号以及12号为什么是狼。”
“12号是甩我查杀的一张牌,在我的底牌唯一张猎人的情况下,这又不是有狼枪的板子,我和他就不可能是在狼踩狼,所以12号在我眼中就必然是一只铁狼。”
“现在我帮助各位回一下我在警上第二个位置发出的言。”
“我开口发言便聊了我不是预言家,且在那个位置我觉得6号不太像是一张狼人牌,毕竟她没有发我金水来骗我,反而去验了9号玩家觉得是狼人的2号牌。”
“这个理由大家是认可的吧?”
“其实这一点已经足以说明我不可能和6号是两张狼人牌了。”
“毕竟我们如果是双狼格局,她依旧会直接给我发金水,既然她没有这样做,我们就无法形成共边关系,这是铁逻辑,警上也有玩家点出来了。”
“我再说说第二点。”
“我在警上虽然聊了6号有可能是预言家,但当时在我的视角里,2号确实不太像一张好人牌,因此6号给他发身份,的确有可能是在做身份,所以我当时打算再听一下后置位的发言,听一听对跳,再听一听2号牌怎么聊,警下交出我的站边。”
“我的种种行为,都不足以证明我是狼人牌,反而说明我可能是一张在夜里没有对其他任何玩家有所操作的一张牌。”
“除此之外,各位已经听过了2号玩家的发言,你们对于他身份定义的判断又是如何呢?难道是狼人吗?”
“不像吧。”
“2号那个位置的发言,对于他为什么去抿9号,解释的虽然有些生硬,但却是合情合理的。”
“且在他那个位置的发言,因为12号发了我查杀,他第一反应是想站边12号,最后因为12号将他打进了6号的狼团队里,他这才选择的站边6号玩家。”
“甚至即便如此,他还认为我有可能是那只狼人。”
“这已经足以说明,我和2号也是两张互不认识的牌。”
“但在这张桌子上,互打的两张牌不一定为两张狼人,也不一定为一狼一好人,反而很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在互打,毕竟好人的视角总是缺失的,不如狼人那般清晰,因为某种细节造成了两张牌打架,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和2号不认识,我和6号也不认识。”
“我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你们可以说2号和6号是两狼,但现在12号发了我查杀,我就必须要在2号和6号的团队里,可是我跟他们却并不认识,这就又说不通了,你们就只能聊12号跟我是在狼踩狼,用他自己做我的身份。”
“可他那种发言,明显是要我死的,如果我不是猎人,他把我扛推出去,我还真是有口难辩了,因此我和12号也绝对是处在对立面的两张牌,这也再次佐证了,我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
“你们只要能认得下我是好人,那么就能认得下6号是预言家。”
“也就是说,2号确实就是作为一张平民牌走的,1号也确实是一张女巫牌。”
“我想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太多的人会像我一样,在首夜不救人反而毒人的吧?随便我这样做,我也只会解决掉两只狼人,而不会任由两个好人出局。”
“所以9号玩家尽管对于2号牌有着不小的敌意,认为他在抿你是否为女巫,可昨天晚上死在狼刀下的是1号玩家。”
“既然你在戴盔之前就注意到了2号在抿你的身份,他总没可能在观察你的同时去观察身边的1号牌吧?”
“否则,他如果确定了1号是女巫,又为什么要去抿你呢,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如果他抿到了其他的牌,比如愚者、猎人,他们自然会像你一样,对2号玩家抱有敌意,这很有可能就会将他自己打上焦点位,狼人会这么蠢吗?我认为不会,起码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不会。”
“所以狼人如果确定了1号是女巫,就不可能再来抿你的身份了,否则女巫注意到这一点,很有可能就把他给泼掉,而1号很显然是注意到了2号在晚上戴盔前抿你的这个过程,因此把2号给泼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