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玩家请发言】
9号玛格烈菊神情冷淡,面色中带着些许沉思,她的眼神微微闪烁,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游离,显然在思考着场上如今的格局。
轮到她发言,她这才稍稍收敛起了心中泛滥的想法,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首先6号的做法我很难认为她不是狼,因为,不论好人如何去操作,都有一个绝对的大前提,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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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人会认狼。”
“原因是,你认了狼,虽然有可能迷惑到别人,但你的好人同伴也会被你所提供的视角所感染。”
“就比如现在,我认为6号是那张狼人,而12号的起跳在我看来说服力度有,但不够。”
“我警上投警徽票是弃票了的,所以外置位的牌没人能攻击我,因为伱们没有资格,而全场能攻击我的,只有11号这张跟我一起弃票的牌。”
“但不论如何,我的身份也要比他高,因为我是直接压手的,然而11号是先投了一票8号,然后才选择的弃票。”
“不论他刚才聊的有多好,不论他的解释如何通顺,从逻辑上,我的身份就是比他高。”
“所以你们没资格攻击我,但可以攻击他,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这轮的站边不需要我来多嘴,但作为末置位发言的最后一张单身好人,我肯定是要将轮次定好的。”
“当然,前置位的牌其实已经说过了,轮次在7号和12号身上,我就在为大家巩固与肯定一下,免得等到投票环节的时候有人分票。”
“其他的废话不多说,我会挂票12号的。”
“过。”
9号玛格烈菊选择了过麦。
听着10号和9号两个纯种好人的发言,王长生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本来轮次是可以在2号与12号身上定格的。
然而不知何时,场上的风向却变了。
轮次也从2号跟12号的身上跑到了7号与12号的身上。
这种转变,对于好人而言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可对于狼人和鬼新娘他们来讲,却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狼队和第三方本有机会联起手来,先解决掉一张好人阵营的女巫牌。
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刀剑相向,且还是要拼出来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
事实上原本1号如果选择和狼人配合的话,是有可能将2号一张女巫牌放逐掉的。
但2号和3号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
他们第三方需要为了狼队将其他同伴的视野也全部暴露出来吗?
解决掉女巫,收益最大的,讲真的还不是他们第三方,而是狼队。
并且现在不是他们第三方持刀,而是狼队持刀,是狼队先杀人。
也就是说,主动权始终都掌握在狼队的手中。
不过好在他拉了一张守卫牌作为新郎,才有机会可以跟狼人硬碰硬一手。
“若是能在不暴露视角的情况下,先出掉女巫还好,可若是要以断送掉未来的道路解决女巫,那还是算了,就让狼队先死一步吧。”
王长生的视线从9号玛格烈菊的身上转移到了最后一张发言的牌——8号酒吞童子身上。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酒吞童子不动声色的深呼吸,而后吐出了一口浊气。
此刻狼队所有的重担,全都积压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酒吞童子的大脑疯狂运转。
整理着脑海之中纷乱而繁杂的头绪。
试图找到最有力的一点回击对手。
“先安排一下警徽流,1号、6号顺验。”
8号酒吞童子这次并没有选择先声夺人,开口就起很高的状态,反而先将他的警徽流留了下来。
这也是在所有的好人面前为他的形象做一个铺垫,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预言家一点。
真正的狼人杀玩家,都会在每一处细节尽可能的迷惑对手。
“首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6号的狼同伴,我与6号完全没有见过面,她究竟是3号的队友来这里脏我,还是她真的作为一只隐狼,认为我是她的同伴,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们能明白吗?我是独立出来的真预言家牌!”
“前置位的发言,攻击我也好,站边我也罢,我说句实话,都和我无关,你们还是要多听一听预言家本人的发言以及点出来的狼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