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牌时了大量的时间去抿了7号的卦相,就是担心这家伙万一是个恶灵骑士,我想开毒的话,究竟要不要选择他。”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7号直接就帮我略过了这个问题,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砍死了。”
“我都已经死了,那么自然也不用顾及毒到恶灵骑士会被反弹这种事情。”
“开牌时我几乎只抿了7号一个人,所以晚上我中刀,我认为大概率就是7号动的手。”
“因此尽管我没判断出来他是否为狼,但晚上我死了,那么7号也就只能死。”
“谁能想到我点儿这么背,直接毒到了一只狼大哥。”
“当然最夸张的是,这个7号见我没上警,居然直接穿上了我女巫的衣服!”
5号山沧面色沉重,眼皮子挑起,目光灼灼地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
“事实上在他起跳女巫的时候,我就大致猜测到,这家伙是个恶灵骑士了。”
“或许即便我上警了,他依旧还会这么操作,这个人总是让别人这么的防不胜防。”
5号山沧叹了口气。
“而我之所以待在警下,也是因为我担心7号这个变态要是听到我警上跳了女巫,指不定会有什么骚操作,同时我也担心因为我跳女巫,报出7号毒口,让狼队不敢起跳,造成真预言家不知道该出谁。”
“结合多种原因,我选择默默藏到警下,在死之前能够为真预言家投出我这宝贵的一票,如果能帮助预言家拿到警徽,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没想到我在警下的操作反而成全了这个家伙。”
“总归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才是那张女巫牌,我是狼人的话,没有必要在临死之前这样去操作。”
“只有大家能认下我是女巫,以此为所有逻辑的基础,我们好人才有可能获胜!”
5号山沧的视线在6号以及10号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两眼。
“这两张预言家牌,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我肯定是要站边6号的,但是介于7号这只恶灵骑士穿我女巫的衣服,而我这张真女巫牌还不一定能被大家给认下,我就不可能在警下投出我这一票,这只会让我这票看起来很脏。”
“所以我弃票了。”
“至于8号……首先他在我这里就不可能如10号所说的一样是一张找毒吃的恶灵骑士,那么他要么是一只小狼,要么就是个好人。”
“既然10号牌说8号只能做大哥或者好人,那么在我眼里他不是大哥,10号一会儿你自己就盘一下8号到底是什么牌吧。”
“我将我女巫的视角完完全全的提供出来了,7号一只狼,对跳预言家里再开一只,那么4号和9号应该就是两张好人牌。”
“剩下的两狼去警下找。”
“过。”
由于遗言时间并没有正常发言的环节久。
所以在简单聊了自己是女巫的逻辑之后,5号山沧稍微点评了一下警上的牌,便选择了过麦。
他整个人也在话音落下之后,由血肉转变为了一道诡谲的朦朦黑影。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6号夏**从王长生神一般的操作中回过神来。
按理来说,她肯定是要让自己的狼队友在末置位给她归票的。
但是5号一张已经出局的牌起跳了女巫,并说将毒死在了7号身上,而7号却没有出局。
相信在场的好人肯定会更想听到7号的发言。
她如果强行违逆,非要让7号最后一个发言的话,这很可能就会成为10号攻击她的一个强有力的点。
夏**自然不可能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
既然出手,那么必然要一击致命,将10号给彻底拍死,绝不能给对方任何有可能会反击的机会!
同时。
夏**自己也很想听一下王长生的发言。
她相信其他的两只小狼队友肯定也在好奇王长生怎么能够预判的这么准确了吧?
简直就是神!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8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法官的话音落下,王长生的麦也被打开了。
面对5号临死前的反扑。
他不慌不忙,面色徐徐,平稳而自信。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地盯在了他的那张帅气的脸上。
不只是场内,场外的所有观众,以及无数的网友们,都在等待着他会如何解释。
“()这把我觉得很简单啊,我在警上就表达了5号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本来还以为他是张平民,没想到居然是一只狼走的。”
“那么现在看来,5号作为一张自刀的狼人牌,他没有选择上警,而是待在了警下,很显然是打算钩一手的。”
“再加上警上的形势如此之清晰,6号本身就没有打算将警徽流验到5号的头上,那么5号带着银水,很可能就会被做成一张深水倒钩狼。”
“但是5号显然没想到我作为女巫,会有如此胆量,没有选择在第一天晚上选择开药救人,而是捏着两瓶药在警上起跳。”
“所以他才会在发言的时候这么污蔑我一手,但我想大家应该都能听出来谁才是真女巫吧,我就不在5号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直接说结论。”
“我认为6号是预言家,不只是因为警上的6号力度更大,也是我抿过6号牌的卦相,像是一张预言家牌。”
“这也是我在警上看到8号起跳之后,没有做出过多点评,反而要让6号先发言的原因。”
“因为我觉得6号可能要反水立警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除此之外,我认为6号是预言家,还有很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因为这张5号牌。”
王长生的视线扫过已经变成了黑影的5号位,而后重新环顾四周,看向在场的所有好人。
“作为女巫,我的视角非常清晰,5号遗言穿我女巫衣服,必然是一只狼人无疑,那么他作为自刀狼,最大的收益便是倒钩真预言家。”
“只是我手持双药起跳后,5号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就没有在警下选择投票。”
“但他的发言还是暴露了他的视角。”
说到这里,王长生一顿。
好人们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给勾了起来。
王长生也不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他告诉我们,按照正常的逻辑,他是要站边6号牌的,但是因为我的存在,他弃票了。”
“也就是说,不从逻辑,从情感上来讲,5号是想去站边这张10号牌的。”
“但他肯定不能这么发言,所以才假意要站6号的边,那么反推,6号自然就是那张真预言家牌了,所以10号是悍跳,这个逻辑没毛病吧?”
“我是女巫,今天晚上守卫来守我,我用我的命来确保这两天只能有一个好人出局。”
“而今天放逐10号即可,我会听完这轮8号的更新发言,判断他为不为那只狼人,再考虑晚上要不要在他身上开毒。”
“或者等到伱6号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后,你帮我安排工作也行。”
“我女巫强势站边你。”
“当然,我个人认为10号和8号都不像大哥牌,8号如果拍不出身份,那么很显然就是原始悍跳位。”
“而作为起跳预言家的狼人,很难成立为恶灵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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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这瓶毒撒出去,大概率不会被弹死。”
“但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压毒,毕竟守卫守我的话,怎么说也能开出一天平安夜,8号即便大概率是一只小狼,我也不会去冒那百分之一的风险。”
“等到明天狼队不得不刀我废掉解药,我再开毒,那我们好人是绝对不亏的。”
“至于毒口,只要今天我不毒人,明天起来我自然会告诉大家我要毒谁,只要没把人给毒穿,那对方很显然就是恶灵骑士,白天直接放逐他就行。”
“听8号拍身份吧,拍不出身份,我认为可以和10号一起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