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轩不乐意了,他眼神中既有责备又不失慈爱地看向儿子,“儿子,你怎么将这句俗话都改了呢?‘知子莫若父’才是原句,这样的改动可不行啊。”
“俗话之所以能流传千古,正是因为它们蕴含着深刻的道理和特定的文化内涵。”
他又引申开道:“除了这俗语外,还有些东西也是不能更改的,比如制度纪律什么的,要恪守不移。”
江翰宁赧然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老爸又在暗中给他上课了。
江雨轩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他看似随意地抛出了那个问题:“你几周没有回来,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单位里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吗?”
“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
“其他特别的原因?”江翰宁犹豫了一下,他在考虑说不说负伤一事?
可是这么大的事,自己不说的话,沐政委与父亲是老同学,到时也会说的。
那时肯定要受父母亲的责备。
还不如现在说。
“爸妈,是这样的,为了救纪委室主任一命,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我挡了一下子弹。”
“什么?!”吴宁菊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儿子,你……你真的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射出。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江翰宁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确认他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妈,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除了因为这段时间的休养显得有些消瘦,我哪儿都没缺,手胳膊四肢都好好的。”
他边说边转了个身,展示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试图让母亲放心。
“可是……子弹……”吴宁菊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哽咽,“那可是子弹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妈,子弹它确实是‘咬’了我一下,但幸运的是,它并没有触及骨头,只是擦伤了我的皮肉。”
“医生说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我也是等完全康复了,才敢回来见你们的。免得你们两老担心。”
江雨轩心中也是暗自吃惊,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究竟怎么一回事?你说说!你从头到尾,细细道来。”
“好!”
江翰宁将事情的经过如竹筒倒豆子一样,详细地说了出来。
江雨轩听后,微微颔首。
从儿子对抓捕的现场的安排布置,可谓面面俱到,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出了事,其实怪不得计划不周。
因为这是突发情况,那个伍焕琢也是临时起意,突然拔出枪射击,属于那种防不胜防的情况。
百密一疏!
就是自己去安排布置的话,也不见得会比儿子更周全。
“那后续呢?”
江翰宁没有说田济北的问责和非难,因为他终究没有起什么波澜。
“对于你的行为单位及上级局是如何界定的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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