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张万年下蛊的人,也就是行刑官,赵七爷判断这个人起码沉心钻研了蛊术二三十年,他怀疑这个人可能就是当年失踪的那几个蛊师之一,但他不能确定,需要我们自己去调查。
他还说,这个蛊师下的蛊,蛊虫能和蛊师产生听感关联,也就是这个蛊虫听到的声音,能被蛊师听到。
我和黄枭顿时感到震惊。
先前还没上山的时候,我们就在想行刑官是怎么知道我们要送张万年来青云观,而且还是在午时必须送到。
我们甚至让留在医院办出院的那位兄弟去检查过病房有没有窃听器。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因为那只蛊虫就好比那窃听器,听到了我们商谈的事情。
“我只是跟你们描述一下客观的东西。”
赵七爷提醒道:“你们之前说,下蛊的那个人,知道你们要在什么时间把万年送上山来,至于他是不是通过蛊虫听到的,还是不要妄下结论,因为这个蛊师会选择性地去听,他不会时时刻刻去听。”
“心脏跳动也有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很嘈杂,他始终还是要睡觉和休息的。”
我们忙又道谢。
临走时,赵七爷拉着夏萌,又单独跟她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们都看得出来,赵七爷十分喜爱夏萌,这都快走了,还单独指点一下。
从青云观出来,去找车的路上,大家问夏萌,赵七爷刚刚跟她说的什么。
夏萌:“说的我自己的事情,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
徐闯:“七爷是不是指点你什么时候发财了,是不是?是的话以后我就跟你混,你是我大哥。”
夏萌没搭理他。
黄枭忍不住吐槽道:“钱钱钱,天天就知道钱,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整天只知道发财的人,最终无财可发。”
徐闯:“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
回到家里,大川也正下班回家。
听说张万年出事后,他也担忧。
但听到张万年已经脱险,随即又松了口气。
“那真是好险,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竟然连管理会的人都敢杀。”
大川看着我,皱眉道:“之前那个赵三元说,对方势力很大,可就单单一个行刑官,竟然差点让万叔丧了命,你如果要查下去,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危险,我感觉这些事情,就跟飞蛾扑火,蚍蜉撼树一样,是不是要仔细考虑一下。”
我叹道:“可是这不是别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些人,我爸还好好活着,为人子女哪有退缩的道理,连江雨欣都不怕,我难道要当缩头乌龟吗?”
“赵七爷说得对,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因为虚无缥缈的成仙,那个人害了我李家,又害了江雨欣一家,在江怀远留下的遗物里,他向我们传递了消息,那个人在针对所有人。我感觉那个人是在用排除法,他在寻找云溪村所有人的后代,企图将这些人的后代赶尽杀绝,杀到最后,他想得到的那个东西总会被他找到,这就是他的混账逻辑。”
“这是避不开的恩怨,他要找我,我也要找他,大不了有死而已。”
说完,我回到卧室里,捧着赵七爷给我的请神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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