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你放心。”顾陆说的斩钉截铁。
废话,开什么玩笑,蛤蟆先生是英国国民级书籍,在国内销量也长期是科普类书籍第一。
不但不会影响写作事业,心理咨询的科普书籍,和数学几何的科普书籍,科普类这一行,顾陆认为自己要成为不可攀越的山脉了。
唯一的小问题是需要买一点心理咨询相关的专业书籍。
小心谨慎的咕噜大王。
“好……好的。”戚采薇虽然努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冷静,但声线的颤抖和白衬衫上的口红印一样好认。
平复好心情,cc正待还说点什么,只不过就被后排跑上前的同学打断了。戚采薇马上把课本立起来,然后用脸蛋贴在桌子上,用桌面的冰凉,降一降脸皮的高温。
“轱辘哥,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厉害?”马宣佑问。
顾陆不明所以的看向对方。
“你妹妹,非常有生意头脑,要和我们美食社合作。”马宣佑说,“她准备做酸梅汤,然后配合着我们售卖,一块一杯。”
如果买酸梅粉兑,这个售价完全有赚头。
“学校允许这样吗?”顾陆问。
马宣佑说,“学校方面肯定没问题,主要是要通过我们小当家美食社的社长同意。”
哦,听到这里,顾陆明白了,“所以身为美食社精英的宣肉,你不会告诉我,你这些事已经解决了吧。”
对的,铺垫半天,他就想听这话!马宣佑做出个低调的手势,“也不算精英,只能说我是美食社烹饪水平最高的,勉强是个骨干吧。”
勉强是个骨干?可以的,我承认这个逼,你装得非常圆润,顾陆心想,竖起大拇指。
霎时间,马宣佑跟吃了人参果差不多,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
同学夸、老师夸、家长夸,都不如顾陆夸,来得更爽快。
“准确来说,佳佳也是为我们美食社增加一笔活动经费,所以合作也是双赢。”马宣佑说。
听到熟悉的名字佳佳,戚采薇是认识顾小妹的,所以也想插两句话,只不过脑袋太重了,搁在桌面上,她的脖子用力没能把头支棱起来。
教室虽小,但悲欢也不相通。大多数同学们都是高兴的,因为今天下午是社团活动的时候。失恋的李古圆就比较抑郁,最显著的表现是出去放水的频率,都减少了。
老师们也才是刚得到学校的通知,所以每个班的老师开始挨个通知上交教授讲座的事。
“社团活动每一周都有,不着急。但上交的教授讲座却比较少见,如何抉择都知道了吧?我希望我们班的同学聪明一点。”
“忘记说了,夏侯教授是国内挪威语的权威,大学教挪威语的许多教材,都直接是夏侯教授编撰的。”????西语是有“亚洲西语协会”,法语更有“亚洲法语学者协会”,但挪威语……不好意思,没有全亚洲的组织。
不过编教科书的战绩,还是吸引了许多学生,放弃了社团活动,跑去了小礼堂。他们不是对挪威语感兴趣,他们是对权威兴趣大。
全校的大多数老师都去了,好像教高二(10)班的高老师、鲁老师、萧老师以及依旧没有透露姓名的政治老师都去了。
“社长你不去小礼堂吗?副社长都去了。”刊物社的社员问。
副社长不是去小礼堂了,而是太伤心去小树林郁闷了,不过顾陆也没揭短,“我对挪威语……”
不感兴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咕噜大王突然想到一件事,话到嘴边改口,“非常感兴趣,但我生性内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小礼堂人太多了。”
生性内向直接被社员忽略,后面的理由倒是合理,“是啊,小礼堂挤满了人,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校庆。”
社办人少,小礼堂人多,少数服从多数,就说小礼堂的事。
一个领域的扛鼎人,无论这领域多小众,也是非常有干货的。
再加上夏侯教授本身就经常出国在外国大学开讲座,所以小礼堂时常会响起掌声。
“挪威语是非常幽默的,像中文一样会举非常多的例子来表达一个含义。 ha det som en sild i ostekjelleren”夏侯教授的挪威语很标准,“意思是‘像在奶酪地窖里的鲱鱼一样’,奶酪地窖里肯定没有其他鱼类,所以代表当前生活非常滋润。还有我们中文的成语小题大做,对应挪威语的话是苍蝇当做骆驼, lage en kamel av en flue,就非常的形象了。”
讲桌持续了大约四十多分钟,夏侯教授就停止了。他知道,不可能通过一堂课让同学们对一门语言感兴趣,更不可能在一节课就教会学生。因此就挑选些让人非常有兴趣的,就比如说挪威语说“我爱你”四五种不同的表达方式。
夏侯教授是有一首的,在场有的同学,谁没学过其他语言的“我爱你”?爱老虎油、撒拉黑哟、阿姨洗铁路,都知道吧?
该后续收尾了,鲁副校长拿着麦克风上台。
“感谢夏侯教授,教授来我们八中讲座,让我们非常的惊喜。”鲁副校长说,再聊两句,凑够一小时,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