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年岁,你比我年长;论资历,我只是个新人,再者,咱们是同志,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这于我来说是荣幸,怎当得起你一个‘求’字?!”
“大家相互间基本上都是以同志相称,这是对彼此的尊重,宋同志你可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魏胜利笑笑,续说:“而我要是唤你小宋,不管旁人怎么想,在我自个看来,既不尊重你,也有些妄自尊大,这样不好!”
“好吧,我说不过你。”
宋岚无奈地摇摇头。
来到这个世界有段时间,加上有融合原主的记忆,她知道类似“小宋”这样的称呼,要么是长辈在晚辈面前,对对方的一种称谓,要么是单位领导对下属的叫法。
至于同事间确实如魏胜利所言,彼此间多是以“某某同志”或“某同志”做称谓。
魏胜利面带笑容:“宋同志不是说不过我,是你过于谦逊罢了!”
“怎么还夸起我了?”
宋岚再次摇摇头,她微笑:“不必如此,否则,从今往后在魏同志你面前,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等魏胜利开口,宋岚清越好听,夹带着淡淡笑意的嗓音再度溢出唇齿:“说吧,魏同志想要我帮什么忙?”
其实她多少猜到一点,能要她帮忙的,不外乎是给人治病。
毕竟保卫科的人现如今没有不知道她懂医术。
“事情是这样,我姐结婚有七八年了,但是一直没怀上孩子,近两年这几乎成了她的心病,每次她从婆家回来,都会在我妈面前哭个不停。
我们一家人原想着……原想着是不是我姐,亦或是我姐夫身体有问题,可他们两口子去省城的大医院都检查过,诊断结果是两人都很健康,
但一年又一年过去,我姐却始终没传出喜讯,就在半个月前,我姐为了不耽误我姐夫,向我姐夫提出了离婚,我爸妈知道后,
愁得一个头两个大,而我姐夫和我姐结婚七八年,对我姐感情很深,他咬紧牙关不答应离婚,面对这种情况,我姐索性住回我家,且单方面对我姐夫实行冷战,逼迫我姐夫答应和她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昨个两人在我家再次大吵一架,等我姐夫离开后,我姐都哭成了泪人,我看得出来,她其实并不想和我姐夫离婚,奈何她生不出孩子,不想我姐夫无后,所以逼着自个狠下心……和我姐夫分开。”
魏胜利说到这,他长叹口气,神色间不自主染上一抹心疼,这心疼无疑是对他大姐,察觉到他情绪低落,宋岚开口:“魏同志是想我给你姐姐把脉看看。”不是问,她用的是陈述句。
“嗯。”
魏胜利点头,他说:“你的医术很厉害,不仅医治好王大姐的偏头疼,又治好了王家婶子的头疾,所以……所以我想麻烦你有空给我姐看看,要是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叫我姐夫到我家,你到时也看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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