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姐喜极而泣,跪在床边,握紧霍东家的手。
“爹,你可算是醒来了,我好害怕。”
“茹儿乖,不要害怕,爹爹这不是醒来了嘛。”
“爹爹的身子好着呢,比很多大小伙子都要强壮。”
“爹,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我面前逞强。”
“爹,您看这位是您跟我说过的南妗大夫,就是她救了您。”
南妗和景霄从屏风前面走来。
“霍东家,又见面了。”
“姑娘,是你。”
“当日一别,我就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一定会再见面,果然如此。”
“这次的牌子,你可得收下啊。”
“好。”
霍茹擦干眼泪,“爹,您知道是谁给您下毒吗?”
“是不是……三叔?”
“茹儿,我们霍家家大业大,多的是人想要爹爹的命,不是你三叔。”
霍茹才不相信这事儿跟她三叔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爹,三叔一直跟您作对,不是他还能有谁?”
“茹儿,有些事儿,不能光看表面,还得用心。”
霍茹不理解,“爹,您为何如此偏袒三叔?”
霍东家闭上眼,对霍茹摆摆手。
“茹儿,你先出去,爹想跟二位贵客聊一聊。”
霍茹表情受伤。
“好吧,茹儿先出去,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事儿叫我。”
霍茹一步三回头,把门关上,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坐下。
屋内,南妗再一次给霍东家把脉,之后开始施针。
“霍东家,您中的是混毒,一个时辰之后,还要服下另外的解药。”
“每日施针一次,在您好全之前,我暂时不会离开。”
“多谢你了,南妗大夫,二位快坐。”
“您单独把我们留下来,是有何事?”
霍东家从枕头底下摸出两块牌子。
“姑娘,这块牌子,上一次就想给你,这次交到你手中。”
“这块,是我身为卖场东家的身份令牌。”
“卖场的生意过大,惦记的人不少,我想请二位帮我一段时间。”
南妗看着霍东家手上的烫手山芋,更不敢接过。
“霍东家,我俩只是外人,您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不怕……”
“我认为,这件东西,交给霍小姐比较合适。”
“我信得过你们。”
南妗心道,您还真是心大。
“茹儿自小没有母亲,是我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
“我总觉得亏欠茹儿,对她很是宠爱,茹儿的性子也越来越无所顾忌。”
“她经常出去玩,一去就是几个月。”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全大人抓获一伙贼人,我都不知道茹儿发生那么大的事儿。”
“我想,经过这件事儿,茹儿的性子,应该能沉下来一些。”
“只是对于生意,对于卖场的掌权来说,远远不够。”
“南妗大夫,你是救了霍家两条命的恩人,我愿意相信你。”
“令牌可否先交由你保管,等我完全好起来,你再还给我。”
“霍东家,我完全不懂生意上的事儿,令牌交给我,实在是不妥。”
“如果您担心交给霍小姐,会令霍小姐陷入危险,不如交给……霍三爷?”
“不,他不合适。”
霍东家喃喃。
“他比茹儿更不合适。”
“霍东家,霍小姐已经安排我俩在霍家住下。”
“您的身子痊愈之前,我不会离开霍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