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文帝时期
刘恒紧皱眉头。
“后世子孙如此强烈的不满……还真是少见。”
刘启揉了揉眼睛,惊愕不已!
“能够力压杨广胡亥?这人究竟是干了什么?”
一旁的窦漪房揉着额头,带着几分猜测。
“两人的共同处是民变、亡国。”
“这人肯定是亡国之君了。”
“不同点在于一个是荒唐无度而亡国,一个是能力配不上野心而亡国。”
“这宋朝有燕云之患……待礼而观之际能请假出宫可见其轻挑无礼……”
“恐怕是一边吃喝玩乐,一边好大喜功。”
“内外动乱而至灭亡吧。”
刘启想了想。
“阿母言之有理,哲宗留了下平稳之局。”
“唯有将此局前功尽弃才能让后人这般厌恶!”
刘恒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天幕。
……
【宋徽宗即位后,第一件事是请向太后听政。】
【向太后推辞几次后答应了,但她从未干预过政事,只是处理后宫嫔妃的封号等问题。】
【公元1100年正月十九日,宋徽宗命二府大臣准备一份以前执政大臣及从官的人员名单。】
【其中包括此前任职的人。】
【第二天,这份名单准备好时,宋徽宗与二府大臣逐一讨论了上面的人员。】
【公元1100年二月二十一日,宋徽宗命韩琦长子、大名府知府韩忠彦为吏部尚书,真定府知府李清臣为礼部尚书,右正言黄履为资政殿大学士兼侍读。】
……
天幕上。
汴京。
巍峨壮丽的垂拱殿内。
一脸好奇却故作严肃的皇帝板板正正坐在龙椅上。
御阶下,
宦人执着展开的帛书,朗读诏书:
“朕自入继大统,任大责重,不知如何治理天下。”
“四海之大,问题之多,非朕一人所能遍察。”
“端赖士庶臣民多进忠言,以匡不逮。”
“举凡朕躬之阙失,政令之妥当,风俗之淳朴。”
“朝廷恩泽之于民间,黎庶疾苦之于官吏。”
“凡此种种,均在建言之列!”
“在京言事者,命其长官转呈。”
“外地言事者,命所在州军转呈。”
……
【三月二十四日,宋徽宗颁布诏书,让士庶臣僚直言进谏。】
【他在诏书中称将“开谠正之路”,宣布所有事情都可以提出建议,包括他自己的缺点、政策、左右大臣以及国内的情况。】
【并且承诺,建议被采用会得到奖励,即使所指责内容不实亦不受责罚。】
【而宋哲宗在位时,也曾经发布过一份让天下人上书言事的诏书,献言者数以千计。】
【但章惇做宰相后,断章取义地摘录这些上书,凭只言片语来整治上书者,搞得上书者怨声载道。】
【宋徽宗为了解除人们的顾虑,索性下令撤销了这个专门从事罗织的编类臣僚章疏局,这是一个极为开明、大受欢迎的举措。】
……
刘宋。
刘裕看着这道诏书和其行事风格,大体明白了这是個什么皇帝。
“什么也不懂,但是肯问。”
“所以这是个前明后暗的人物?”
……
南齐。
萧道成带着几分疑惑。
“这也算是虚心纳谏了,整顿朝纲。”
“奇怪,大宋大臣虽然性格急躁喜欢出言不逊。”
“但他们也没有害大宋之心。”
“这徽宗既然虚心纳谏怎么还纳亡国了?”
一旁的萧赜想了想,不确定道:
“可能是活得久了?然后变态了?”
萧道成不由想到萧衍和李隆基。
……
【四月,韩忠彦升任右相,文彦博、司马光等元祐党三十三人恢复名位。】
【九月,六十七岁宰相章惇被罢相,先被贬为岭南雷州司户,后又被贬为舒州团练副使,最后死于任上。】
【其提拔的蔡京兄弟二人也成为众矢之的,被贬黜出了京城。】
【宋徽宗将被贬到永州的老宰相范纯仁请回汴京,但范纯仁已经双目失明,风烛残年。】
【宋徽宗不得已让他颐养天年。】
【十月,右相韩忠彦升任左相,拥立宋徽宗的知枢密院事曾布升为右相。】
【因韩忠彦与元祐党人解锢,新法旧法之争开始扩大。】
……
大唐。
李渊一脸烦躁。
“十几年了,变法,反变法。”
“没完没了!”
李世民叹口气。
“变来变去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只要是保持初心就好。”
“但看他们动辄党锢,贬任至死。”
“这党争已是对人不对事。”
一旁的李建成接过话头。
“就怕所任非人,那新法就成了敛财的恶法了。”
李渊与李世民看向李建成。
李建成也突然反应过来,无奈笑道:
“是了,看来这也是他亡国的一部分了。”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理了理衣袖,不屑道:
“哼,依朕看啊,这些喜好议论朝政之人,就是因郁郁不得志才故意挑起党争!”
“以此作为自己进身之阶!”
“赞成熙宁、元丰变法的就称誉熙宁、元丰时期的大臣。”
“以元祐为非者则指斥元祐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