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力吧!大兄!
我不想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啊!
……
大汉·文帝时期
刘恒以袖掩嘴打了个哈欠。
擦掉眼中泛出的水花,仔细看着《陈十事》,最后击掌感叹道:
“人君当与天下大同,如果天下为皇帝一人独有,就不是君主之道了。”
“士人愿从切身利益处下手改革。”
“宋与士人可谓共治天下。”
刘启则看向刘恒,略有几分纠结道:
“阿父……他们能成功吗?”
刘恒毫不犹豫道:
“不可能成功。”
“第一步路就走错了。”
“这十事中,除厚农桑、修武备、减徭役三项外,其余七项都属于改革吏治的范畴。”
“他是个有志之士,敢于担当,想跟天下官吏斗。”
“但他太急了。”
“国,不是这么治的。”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在榻上扭来扭去,怎么躺怎么别扭。
他对宋朝的文人有了些许改观。
不说其他,就寇准与这范仲淹和其他陈书改革的文人,就说明了赵匡胤宽待文人的策略是对的。
但是……你们外朝管的有点多了吧?
这上上下下是除了后宫……不对,后宫你们也盯着啊!
就什么都要插一手!
你们在这玩垂拱之治呢?
……
炎汉·光武帝时期
刘秀看着其余几条连连点头。
都是切合实际的中肯之治,唯有一条。
恢复府兵制不行。
府兵制虽然可以大省给赡之费,但实则是将养兵成本转移给民户。
募兵制尽管给财政带来沉重的负担,但民户却可免除服役之苦。
两者之下,民为重。
“还是急啊。”
应以民治为主要矛盾,改革吏治可以徐徐图之。
民信建立起来,吏治才好改革。
最少你要先拿出确实的地方反应才好继续推行改革。
况且,这一口气说的太多了。
没有得到其他利益,那些利益受损的人又怎会无动于衷呢。
……
大唐·代宗时期
李豫看着那条“磨勘”之政愣了一下。
一旁奋笔疾书的李适回忆了一下。
“这似乎是李林甫的循资制?”
李豫摸了摸胡须,神色复杂道:
“当初玄宗用这个办法也是因为官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想把每一个官员的才能大小弄清楚,对吏部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可能的。”
“既然都不清楚这些官员到底有没有才能,才能到底有多少,自然就很难根据才华来给予他们官位了。”
“官员的才能大小难以搞清楚的,但是官员的资历如何是一眼就能看清的。”
“按照才华来选拔官员,又很容易出现争议。
你觉得这人没才华,但是人家却觉得自己很有才华,只是你没眼光而已,然后就可能吵起来。”
“就像那李白……”
李适想了想如今天下的现状,同样附和道:
“甚至一些人可能还会收钱,把一些没才能的人说成是有才能的人。”
“反正才华这种东西很难量化,但是资历就很容易量化。”
“反正俩人资历一比,谁的资历高谁当官,就不容易出现争议了。”
“不好的地方就是贤与不肖并进,甚至贤者被排挤以去,不肖者坐至高官。”
李豫李适双双叹气。
“记录下来吧,最起码以后要是改制也知道哪里好与不好。”
……
【庆历新政其实并未触动整个士大夫阶层,然而恩荫、磨勘等制度的改革以及按察制度的加强,确实损害了官员集团的某些既得利益,于是反对派对范仲淹等人群起而攻之。】
【当时,与其党争的宰相吕夷简已致仕,反对首领是夏竦。】
【公元1043年四月,被宋仁宗任命为枢密使,未上任就遭到欧阳修、蔡襄等台谏官的弹劾,因此被罢免。】
【改革派得以入柄大政,使得当时任国子监讲师,立场激进的石介认为有望重塑清明的政治,欣喜之余,他写下了《庆历圣德诗》】
【主要内容是歌颂宋仁宗“进贤退奸”,“贤人”指杜衍、范仲淹、欧阳修等人,而“奸”,则不点名地直指刚被罢职的夏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