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这边刚处理好曹豹,荀骥马不停蹄的来到丹阳兵营前,跟陈登糜竺三人汇合。
眼前的丹阳兵营已经紧张了起来,方才曹豹府邸的方向灯火通明,丹阳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主将许耽试图派人出营打探,都被太史慈堵了回去。许耽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就要发动兵乱,可几人皆是手脚酸软宿醉不醒,丹阳兵无人指挥战力大打折扣,因此双方正在对峙。
太史慈见三人到来,上前将情况说明,由于指挥不力丹阳兵的冲击疲软无力,目前双方的伤亡并不大。
荀骥心中了然,随即带着糜竺陈登在太史慈的护卫下策马来到丹阳兵营前。
“许耽何在?出来答话!”
丹阳兵营中一阵骚动,不多时一个人影走到了辕门下,扶着鹿角站定,正是许耽。
“荀先生,别驾大人,陈校尉,三位今夜何故带兵到我营前?莫非是要来攻杀丹阳兵?”
荀骥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到许耽一身的酒气,不由得眉头一皱,高声道:“今夜到此,是有样东西要给你看,”说罢,荀骥将马鞭向后一指,身后的李贵将曹豹的人头高高举起凑到火把旁边,“你与曹豹勾结吕布意欲谋取徐州,曹豹刚才已经伏诛!你还不弃剑投降更待何时!”
许耽吃了一惊,眯着眼睛仔细辨认李贵手中的人头,随即瘫软在地,大势已去!
趁着许耽失神之际,陈登打马上前,高声对着丹阳兵们喊道:“各位弟兄,我等今夜专为擒逆贼许耽而来,并不是要自相残杀,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保证绝不伤害任何人!”
看着对面的丹阳兵出现了动摇,太史慈挥了挥手,将士们将手中的弓弩放下以示诚意。
随着这个举动,丹阳兵们出现了更大的动摇,交头接耳的开始议论,不久就有人开始将武器扔在地上。
听着周围一阵弃剑,许耽猛然醒悟过来,曹豹已死,眼下这三千丹阳兵是自己最后的护身符,一旦他们倒戈,自己必死无疑!
“不准投降!你们把剑给我捡起来!”
许耽揪着身后弃了剑的副将发狂的大喊,甚至拔剑威胁士兵,双眼通红状若癫狂。
见周围的士兵无动于衷,许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竟拔剑朝副将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太史慈抽出马背上的弓一箭正中许耽的咽喉,许耽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形一晃仰面栽倒,气绝身亡。
见许耽已死,荀骥一把抹掉头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丹阳兵这边也解决了。
陈登拱手道:“荀先生,丹阳兵新丧主帅,若是没有人坐镇恐生变故,这里就交给我了。”
说罢,陈登不等荀骥开口,只带着十来个卫士策马就进了丹阳兵大营。也对,毕竟双方剑拔弩张后又射杀了其主将,难保丹阳兵们惶恐之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有陈登坐镇,犹如给丹阳兵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是……徐州士人与丹阳兵本来也并不对付,陈登哪里来的胆气敢单骑入军营?若说是出于对刘备的忠诚,打死荀骥也绝不相信。
“那就有劳先生了!”
来不及细想,荀骥和太史慈又转头奔向城头,刚刚接到消息,赵云也到了预定位置,那么吕布应该也快到了,收网的时候到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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