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正中叶坤的下怀!
双方大军,在红石山向北的大草原对峙,各自拉开阵势。
冒全单于派来使者,质问叶坤:
“我等只知道夏侯昌,不知道汉中王。你们为何鼓动小贤王,与我作战,又不宣而战,俘虏驱逐我们的牧民?”
叶坤冷笑:“你们不知道汉中王,也没事,马上就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打你们,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每年南下抢劫杀人,阻挡商道,掳掠我汉家子民,却忘了我们汉家有句话,犯我强汉,虽远必诛!”
使者怒道:“你比夏侯昌如何?夏侯昌兵强马壮,也要对我们冒全单于客客气气,每年送来许多美女和绸缎……”
“夏侯昌喜欢喂狗,我不喜欢。”
叶坤喝断了匈奴使者的话,瞪眼道:“告诉冒全单于,要么俯首称臣,从此归顺与我;要么洗干净脖子,等着我的刀。”
使者昂然说道:“我家单于,也是这么说的。你要么投降,要么一死。”
谭八卯大怒:“来人,把这个王八蛋的鼻子耳朵舌头,全部割下来,然后赶回去!”
叶坤摆摆手:“不用了,让他滚吧。滚回去告诉你们单于,来日决战,生死有命!”
匈奴使者愤怒而去。
诸葛丰说道:“匈奴人是马背上的民族,虽然长途行军,但是并不疲倦。我估计,他们今晚上会来偷袭劫营。”
“就怕他们不来。”
叶坤哈哈大笑,命令工兵营全体出动,跟随自己,来到第一道防线后面。
工兵营一千人,都带着工兵铲。
叶坤亲自示意,说道:“大家先用平头铁锹,铲起一块草皮。后面一人,用工兵铲在下面打一个垂直的小洞,有一尺深即可。然后盖上草皮,会把小洞遮挡住。”
何仲书不解其意。
叶坤笑道:“据说大草原的骑兵,最怕兔子打洞。马匹在奔跑之中,一脚陷入兔子洞,就会折断马腿。明白了吗?”
何仲书恍然大悟:“这就是小型的陷马坑啊!”
叶坤点点头,说道:“工兵营开始打洞,打出来的泥土,用马车运回去,构筑第二道防线。每个洞,横竖间隔三尺,每人打洞五十个,打够为止。”
一千个工兵,合计打洞五万个,够用了。
诸葛丰笑道:“既然有如此妙计,还得出奇兵左右夹攻,将敌军赶进来才行。”
叶坤点头,安排两路精锐骑兵,埋伏于大营左右。
半夜时分,匈奴兵果然发起攻击。
为了应付叶坤的铁丝防线,匈奴人也制造了铁叉铁钩,先头部队上前,用铁叉清理防线上的铁丝。
然后大批骑兵从防线缺口杀来。
何仲书在前面,随便放了一波乱箭,便诈败撤退。
“杀呀,活捉叶坤——”
匈奴兵耀武扬威而来,大部队随后赶到,拉开战线,冲向叶坤的大营。
可是没冲多远,便遭遇了陷马坑。
前面的匈奴战马被小坑折断了腿,倒地打滚,后面的战马却止不住,源源不断地冲来,又被绊倒在地。
还没摸到叶坤大营的门前,匈奴兵已经人仰马翻。
叶坤的左右伏兵一起杀出,乱箭如雨!
何仲书带领中军,喝道:“强弩齐射,射光随身箭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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