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娇娇她们回来干活的,不是做小妾。”叶坤一笑,揉了揉姜有容的脑袋:
“睡吧有容,我有你和带喜,就够了。”
姜有容却考虑长远:“还是让娇娇她们做小妾吧,以后都是一家人,她们挣钱更用心。买都买回来了,是吧?”
“这个……”
叶坤忍不住一笑,老婆挺会劝人的。
也是,买都买了嘛。
第二天一早,叶坤带上家里的银子,带着马娇娇,再去县城。
银子全部带上,家里也就剩下一两千铜板了。
为了尽早赶到县城,叶坤带着马娇娇骑马,共乘一骑。
战马没有其他负重,带两个人没问题的。
而且,叶坤和马娇娇都不胖,加起来也就两百斤多一点。
就是两个人挤在一个马鞍上,有些挤,太紧密了一些。
马娇娇没有骑过马,害怕,坐在前面,靠在叶坤的胸膛里。
又有些害羞,脸色红红的。
天气不错,秋阳高照。
叶坤策马向前,一边说道:
“娇娇,昨天在县丞面前,我说你父亲是我岳丈,你是我的小妾,为的是办事方便,你别介意。”
娇娇低声说道:“大郎哥,我本来就是你的小妾啊,你都买了我……”
看来娇娇和姜有容是一样的想法,买都买了吗,不是小妾是个啥?
“不,你以后帮我做生意,我们算是合伙人吧。”
叶坤一笑:“我有很多生意要做,就是缺少你这样的帮手。”
娇娇回头,一张俏脸差点贴上了叶坤的脸:
“我会帮你干活的,可我也一定要嫁给你,不然……拿什么报答你?你为了我爹,花了那么多钱,买我又花钱……”
青丝拂面,吹气如兰。
叶坤心里就有了些波澜:“先解决你老爹的事吧。”
来到县城,叶坤下马,带着娇娇再去拜会王县丞。
可是王县丞不在,据说正在和县令刘大人议事。
刘大人这时候,在县衙后花园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家伙官卖私盐,借着官府的名义,自己走私粗盐,中饱私囊。
却不想,昨天在县城以西的西屏山下,四车粗盐,一共两千斤,被西屏山的强盗们掳走,押送粗盐的盐丁,还被杀了三四个。
大鼎国发展落后,粗盐作为生活必需品,价格很高。
一斤粗盐,换一斤铜板。
刘县令被掳走了两千斤粗盐,就等于被抢走了两千斤铜板,能不心疼吗?
更要命的是,这件事还不能上报郡守。
因为贩卖私盐,是很重的罪,如果被朝廷得知,刘县令要掉脑袋的。
现在,县尉上官季夫带兵打仗去了,县衙里的差役加上留守兵卒,总计只有七八十人,根本解决不了西屏山的两百个强盗。
西屏山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强盗数量,比双丫山更多,战斗力也强大一些。
上次朝廷大军来打虎搜山,西屏山却不在范围内,因此稳如泰山,毫发无损。
刘县令坐立不安,王县丞也战战兢兢。
两人相对叹息,一筹莫展。
兵丁来报王县丞:“大人,草庙村的叶坤,前来求见。”
王县丞还没说话,刘县令就怒了,挥手骂道:
“给我乱棍打出去,这些刁民,又来打扰本县令议事……”
“等等。”王县丞上前,低声说道:
“刘大人,叶坤是草庙村打虎队长,为了南街酒馆马富贵的案子而来,有孝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