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兵卒们已经控制了香玉院的所有人员,全部押在后院。
包括后面烧火打杂的。
现场有二十多个小姐姐,大多不到二十岁。
有的人神色惶恐,有的人面无表情。
谭八卯的五百兵卒,也同时行动,封锁了南街所有的勾栏瓦舍,控制了所有人,包括前来寻欢取乐的客人。
叶坤剥了谢小衣的衣服,丢给床上的姑娘:“姑娘,你把衣服穿好,我给你主持公道。”
然后,叶坤退出。
片刻之后,小姑娘穿好衣服,跪拜叶坤,流泪道:
“我是慈姑县的,随母亲乞讨而来,昨天晚上,被几个大汉抓了,送到这里……他们逼我接客,否则就用绣花针刺我……”
“姑娘,你受苦了,我是县令,没有保护好百姓,是我的罪责。”
叶坤安慰着小姑娘,然后用宝剑挑起谢小衣的下巴:
“前几日,我才下令,不许逼良为娼,否则杀无赦。谢小衣,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无视朝廷法度和我的命令!”
谢小衣不认账,叫道:“叶大人,这是人贩子送来的,我也不知道。”
“人贩子是谁?”
“不认识,是个陌生人,收了我一两银子就走了……”
“放屁!”
叶坤勃然大怒,用宝剑指着三个打手:“你们说,这姑娘是不是你们抓来的?”
三个打手不敢抵赖,战战兢兢:
“叶大人,这都是谢小衣叫我们干的,她说外地人没事,让我们专门去抢外地口音的年轻女子……”
叶坤忍无可忍:
“来人啊,将这三个畜生,手脚全部当场打断,割了下面那玩意,然后拖去城南门外,用铁链拴住脖子,以儆效尤!明日午时,斩首正法!”
亲兵们上前,就在后院里,按住三个打手的手脚,用木棍敲断。
再用快刀,割了他们的赘物。
惨叫声,就像杀猪一样。
叶坤挥手:“拖去南门外,派人看守,明日午时斩首!”
谢小衣已经吓得要晕了,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王县丞赶到,满头大汗,拱手问道:“叶大人,找我何事?”
“谢小衣是你的表妹吗?她仗着你的势力,逼良为娼,强抢民女……”
“叶大人,这是我的远房表妹,不熟,打死算了!”王县丞赶紧开脱关系,给了谢小衣一脚:
“你个烂表子,自己犯了事,还想拖我下水?”
叶坤点点头:“来人,查抄谢小衣的所有家产,房产田产。将他丈夫,黥面刺字,明天和谢小衣一起,游街示众。游街过后,将谢小衣丈夫,打入西屏山苦役营,加入开山队;谢小衣,编入西屏山浣衣院,终生服役。如有未成年女子,官养。”
“大人,饶命啊……”
谢小衣大哭。
叶坤冷笑:“我也没杀你啊,不是饶了你的狗命了吗?”
这时候需要劳力,叶坤不愿意随便杀人。
留着做苦役,不是很好吗?
还有剩下的小姐姐,叶坤问道:
“你们当中还有谁,是被逼良为娼的,都可以回家。无家可归的,我安排你们去学习,做接生婆,做军营医馆里的护理工,或者学习纺线针织,或者许配男子,成家生子。身体有病的,我会让军医,给你们看病。”
小姐姐们大多愿意从良。
但是也有些头牌,娇滴滴的,长得也漂亮,五谷不分四肢不勤,沉吟不语。
每个朝代都一样,总有一些好吃懒做的男女。
眼前这几个头牌,自以为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要去劳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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