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瞎子醒了,发现白栀还在睡觉,赶紧去看手机。
“凌晨三点还在玩!手机没收不给你玩了。”
然后下了床,赶紧换了衣服。
这睡衣还是夏天穿比较好,凉快。
随后又将床边的铁盆还有垃圾桶什么都,都收拾走,还把被子给白栀往上拉了拉。
这滚的,被子都盖不住脚了。
黑瞎子没有锻炼,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觉得疲乏,到罗汉床上躺着,等到丫鬟叫他俩去吃饭,他俩才动身。
吃完饭大夫来看看病,虽然大夫说着没什么事情,还给他开了药,但是白栀还是很担心。
“要不中午再来看一次?我总觉得他好像挺严重的。”
大夫不乐意了,“你相信你的直觉,也不相信我的医术?那玩意虚无缥缈的,一点都不靠谱。”
白栀反驳,“这怎么能叫直觉呢?这直接感觉这就是不一样。我伸出手到外面感觉到天气冷有风,这就是感觉。直觉是我预感门口的花盆会掉下来砸到我的脚,这叫直接。感觉怎么能算莫名其妙的东西呢?”
大夫从解雨臣小时候就知道白栀是个能言善辩的,没成想,长这么大了更能言善辩了。
“我中午再来一次,他要是没那么严重了,你就等着吃好几天的药膳吧。”
反正他不舒服,白栀也不能舒服。
白栀和大夫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对方。
她就是感觉黑瞎子会很严重。
黑瞎子一边吃着端上来的药,一边看俩吵架。
这俩人都是熟悉的,熟悉的不行,吵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两人各有输赢,哼了一声,大夫背着药箱走了,白栀一脸严肃的看着黑瞎子,“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上午也别干什么了,中午看完了再说。”
黑瞎子最终是躺了一整个上午,然后在吃午饭前的时候,温度上来了。
“小小姐,你说你是不是越来越……奇怪了?”
“哪奇怪了?有啥奇怪的。你赶紧躺下,这个温度,等不了大夫了,吃完饭带你去医院扎两针。”
黑瞎子转过头,看着床顶,总觉得白栀越来越奇妙了。
“这个,拿厚的,家里有钱,拿厚的。”
“瞎子的帽子去哪了?还有围巾呢?你们改地方了?”
“拿一瓶温水走,不要果汁茶叶,纯温水。”
白栀把屋子里的人指挥的团团转,没有人麻烦黑瞎子动一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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