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本以为这个恶人会识趣,谁知道叶青突然眼色一亮...
老许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回去之后把房子卖了就搬家。
出了皇城,许将说什么也不跟叶青同乘一车了,自己打了个马车就回府去了。
养了你目送他离开之后,发现皇城边上有一伙人,正在等着自己。
原来是邓宏林带着皇城司的人,在外面等候,叶青笑吟吟地走过去,邓宏林捶了他一下,道:“怎么样?”
“官家把昭德坊赐给我了。”
邓宏林哈哈大笑,竖起拇指道:“有你的,叶哥,我就知道你的坏水最多。”
“走,到我的新宅子去看看,可怜吴翰林忙活半天,还没住到让我生受了,改天得去好好谢谢他。”
哥俩勾肩搭背,笑着往树边拴着的马匹走去,各自骑马带着皇城司和万岁营的人招摇过市。
走出皇城,一个拱形的小石桥上,一顶小红色的骄子停在桥边,桥上喝五吆六地正在打人。
见有热闹看,叶青一夹马腹,到桥边下马,只见一群青衣护院模样的人,正在殴打几个行脚的客商。
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大户人家纳妾,只因为这些行脚客商挡了他们的道路,这些小厮便把新娘停在一旁,下来当街打人耀武扬威。
为首的那个得以洋洋,威风八面,指挥着手下边打边骂。至于主人家新纳的妾室,就这样被晾在一旁的小骄子里,掀开帘子看一眼都不敢。
妻和妾那是天壤之别,妾是什么?妾就是一件物件儿,达官贵人只要愿意,随便就可以拱手让人、赠人的一件东西,唐宋时候,随手赠以姬妾,或以姬妾易马、易诗词,甚至听到某位好友孤身上任去某处做官,怕他旅途寂寞,就赠一美妾服侍的,那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叶青一看这还了得,上前骂道:“狗囊的玩意,给老子住手!”
几个小厮转头一看,这个少年身穿着绯色官服,倒也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地道:“这位官爷,给您问好了,你要过去的话,小人们给你挪开道路不必发火。等您走了,我们再教训他。”
叶青拧眉道:“放屁,人家行脚的商贾,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为了争道就要打人,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狗养的杂碎,马上道歉赔偿人家的医药费和损失,然后给我滚蛋。”
这个护院头子,强忍着怒气,上前低声道:“这位官爷,给个面子,我们是驸马府的人。”
叶青刚想骂娘,神色一动,问道:“哪个驸马?”
小厮面带得色,压低了声音道:“侯家。”
侯家是禁军世家,侯旭又是族长,等闲没人敢惹。
没想到是他偷偷玩女人,叶青简直要笑出声来了,他举起马鞭抽在护院头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时候正好万岁营和邓宏林的人马到了,站在他的身后,叶青一挥手,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群狗杂碎是侯家的人,给我往死里打。”
吕望陆谦一马当先,邓宏林都嗷嗷叫着上前踹了两脚,叶青则偷偷来到小骄旁边,掀开帘子里面的两个女人受惊,抱在一块。
叶青掀开她们的盖头,竟然是一对双生儿,十四五岁的年纪,五官精致自不待言,那肌肤尤其生得好,水一样细嫩。尤其是一模一样的俏脸,更是起到了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
似这等双生美人儿,在这个时代,除非是生在王侯之家,不然注定要沦为权贵的玩物。
难怪侯兆武这个孙子是个驸马,都忍不住要偷这两个腥,叶青笑了两声,大声道:“来两个人,给我抬到新宅子里,新家新气象,老子要拿侯兆武的女人的落红,给咱们的院子取一个好彩头。”
这事侯兆武根本不敢声张,他是驸马,难道敢公然叫嚣自己偷养的外室被人抢了?
万岁营的人哄然大笑,几个汉子争着抢着上前,抬起轿子就走。
昭德坊作为御赐吴翰林的宅子,着实被他下重金打理过一番,可惜还没来及住就便宜了叶青。
进到宅内,擦发现这里占地甚广,布置华丽,亭台楼阁点缀,曲水流觞雅趣。
一群万岁营的大兵和皇城司的番子如同狼入羊群,把吴翰林的下人赶苍蝇一样打了出去。
叶青这几天被昏君和冷静的狗腿子恶心的不行,丢了三个市舶司,半个艮岳,可以说财源被掐断了一半。
今天连报两个大仇,心里稍微舒缓了一下,大笑道:“今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打了两次恶仗,去订几桌酒菜,去我府上把雨婷叫来,给你们每人支取二十两银子。”
众人脸上挂着喜色,这两场仗都是倚强凌弱,比平时训练轻松百倍,没想到还有这种好处。
过了一会,李雨婷带着叶府几十个下人赶来,进来之后不禁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