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客栈的老板可靠吗……”
随从急忙低声解释道:“殿下不必惊慌,老板也是金国人,这不是客房,不对外开放,我们保持安静就好!”
拓跋齐贺紧咬牙关,愤怒地说:“华岳的皇帝自然不会因为金国一个还未登基的太子的书信就大费周章地全城搜捕本王,华正烨真是够尽心的!”
“属下猜测,之前您和王妃住进皇宫也是六皇子安排的,六皇子现在这样高调搜捕,估计是想让皇上觉得他与您并不熟悉,绝对没有包庇之意……”
那随从叹了口气,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离开,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拓跋齐贺阴沉着脸,“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本王?未免太天真了!”
“那王妃呢?”
“闭嘴,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她?”
安南王府。
华正烨正坐在主座上,脸色阴沉。
他扫了一眼低垂着头的艾平,冷冷地说,“你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消失不见?”
“……属下不知道他一个逃亡的皇子竟然可以在天子脚下藏得这么隐蔽……我们之前小看了他……”
这是事实,华正烨从来不把金国这位皇子放在眼里,只觉得他是依附自己的藤蔓,没有他的庇护,他在华岳无法立足。
但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
华正烨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气得一拍桌子,“来人,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外面的侍卫立即带上来一个妇人,说:“殿下,人已经带来了!”
看到曲氏,华正烨扭曲着脸,似笑非笑,“八王妃,想必刚才在门外你也听到了,你那不争气的丈夫已经抛弃你了。”
“现在你要做的是老实交代他的去向,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曲氏的脸色早已苍白,瞪着华正烨,哽咽道:“拓跋……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华正烨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八王妃节哀顺变,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乖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样对谁都好!”
曲氏眼里闪烁着泪光,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不明白拓跋齐贺为何要这样对她?
自结为连理之日起,这对夫妇便情投意合,他若要逃离,她亦紧随其后。
更何况,她如今身怀六甲,他又怎能弃她而去?
难道她与腹中之子,真的不如他的权势地位吗?
此刻,曲氏心中尚存一线希望,她强颜欢笑,坚定地说:“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若你的话就是事实,那未免太低估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了。”
“啧啧,你说说,那男人怎会舍得丢下你这样情深义重的女子?本王都为你感到心疼!”
“不必多言,要杀要剐,随你便!”
“倒是颇有勇气,可惜你嫁错了郎君!”
“……”
见曲氏目光呆滞,不作回应,华正烨又慢条斯理地提醒道:“你是否了解你的男人,这暂且不论,有件事,他肯定未曾向你透露!”
曲氏:“……你想说些什么?”
“你的夫君不止一次向本王表明,他渴望成为华岳的驸马。”
“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你想想,华岳唯一的公主,怎能屈居为妾,由此可见,你这个正室之位,从未真正稳固过……”
“不要再说了……你有何证据?”曲氏不满地打断道。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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