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县尉是何时失踪的?”楚昱珩不信县尉会死。
“立春之前,二月初的时候。”
二月初,那不正是春闱案发生的时间吗,看来这个案件的关键就是司马县尉,一定是他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失踪。
现如今只要找到司马县尉就好说了。
听到楚昱珩问完话后,虞忘绯从腰间拿出一枚药丸塞到女子嘴里:“这是毒药,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我们问你的事情不可外传,否则你就别想拿到解药。”
“奴家明白。”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渐渐地亮了起来,虞忘绯只能连忙搭着小船离开,楚昱珩则是拿起花船中的酒一饮而尽,塑造出自己醉酒的假象。
就在虞忘绯走后不久,莫如衣摇着扇子乘一小舟缓缓而来,他见到花船上的一番景象后不自觉的捂嘴偷笑,接着便把楚昱珩喊了起来。
虞忘绯离开花船后直接去了医馆。
“小姐,你昨晚去哪了,我都担心死了。”云华紧张地看着虞忘绯,将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发现虞忘绯没受伤后才放下心来。
“没事,昨夜我同王……”虞忘绯急忙改口,“同楚公子在外面。”
闻言云华还想追问什么,回春堂外却突然传来阵阵哭腔。
不明所以的虞忘绯带着云华走到街上,发现有一男子竟然趴在医馆门前对着过往百姓哭诉,这让虞忘绯顿时察觉不对。
“就是她,她自己医术不精非要出来行医,现在把我害成这副模样,我本来腿脚好好的,只是走路有些跛脚,就是她,她直接把我害残废了!”男子用尽全身力气哭诉,恨不得让江南城的所有百姓都知道虞忘绯医术不精。
听到这话的虞忘绯无语地蹙了蹙眉,让云华从店内搬出来一个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让这个男子来陷害她的。
“不说话了吧,心虚了吧,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男子激动地指着虞忘绯,“大家伙要为我做主啊。”
来来往往的百姓们见到这幅场景后纷纷停住脚步,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这一闹剧。
“我就说女子不会行医吧,让一个女子行医真是打我们医者的脸面。”人群中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像什么话,现在好了吧,竟然还把人治成了残废,作孽啊。”
“胡说!”云华气不过站出来与他们对视,“我们从开店以来就没有接待过一个病人,怎么可能会把他的双腿治瘸!”
回春堂隔壁的商家拿着一把瓜子点点头:“确实没看到有人去回春堂看病。”
男子顿时紧张起来,他不相信一个医馆竟然没有病患。
“就是你治的我,我认识你,别想抵赖!”
不知为何虞忘绯总感觉这个男子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可是他们出入江南,并没有结仇,怎会被人惦记从而陷害呢?
难不成是江南城中的其他医馆做的,可她这个铺子自经营以来没一文钱的收入,他们那样做事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