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肖牧从酒店办理了退房。
从酒店离开之后，消失在人海中。
夜。
一座豪华公寓区。
联邦宪法保卫局，柏林秘密保卫处处长哈隆的临时住所。
联邦宪法保卫局简称BfV。
成立于1950年，总部位于科隆埃伦费尔德。
下设八个部门，五大分处。
主要负责酒花国国内安全情报工作，约有工作人员5000余名。
与?‘联邦情报局’一内一外，负责酒花国全部安全情报工作！
哈隆，现年47岁，为酒花国安全部门工作已有21年。
属于BfV九级员工中第三级中高级雇员。
晚，9点31分。
在特勤人员的护送下，哈隆走入公寓楼。
随后特勤人员确认安全后，进入了住所。
辛苦了一天，哈隆拿出冰箱中的啤酒，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
正当他准备洗澡休息。
突然，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沙发下钻出，好像一个‘纸片人’一样。
模仿之能-蛞蝓。
俗称鼻涕虫，可以任意改变身体形状。
在骇然失色的哈隆面前放大，变成了一名青年。
“嘘。”
肖牧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哈隆的身体僵直地坐在沙发上，紧贴着沙发背。
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恐惧钉住，不敢动弹分毫。
肖牧静静地瞅着哈隆的眼睛，点了点头。
对方几乎是刹那间恢复冷静，有点东西。
如果把BfV比如成龙国的国安部。
哈隆的级别相当于厅局级。
有这种心理素质也很正常。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肖牧开口。
哈隆默不作声，直视着肖牧的眼睛。
“第一个问题。”
肖牧问道：“秘密保卫处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基地爆炸废墟外，你们在监控什么？”
哈隆本来冷静的表情，陡然色变。
“看来你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肖牧笑问。
哈隆嗓音沉重，语气沙哑，“你是想打破游戏规则？”
“是你们先打破了这个规则。”
肖牧如在嘲讽，“那场爆炸真的是别人炸的么，貌似很多基地一类的秘密单位都有自毁装置，我说的对吗？”
思来想去，他想不通是谁能把炸药送入地下基地。
再如何里应外合，再怎么被渗透，你当所有人瞎？
太扯淡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自毁！
哈隆的表情再次色变，全身僵硬如石雕。
“原来真的这样。”
肖牧的瞅着对方表情上的‘答案’，眯起双眼，“所以那处废墟变成了一种……试探？”
“你们想看看会有什么人出现，所以才会安装了热像仪，还派人在四周监控异常？”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埋伏人手，更不会去抓捕，是想让那些国外情报人员狗咬狗？”
肖牧笑了笑，“好算计！”
哈隆表情沉冷，闭口不言。
“第二个问题。”
肖牧一字一句，“化学武器研发成功了吗？”
哈隆的脸上浮现出错愕。
他不知道……肖牧一愣。
这很正常，虽然这位处长是情报部门的人。
但不代表他能知道所有‘国家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