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闻言也不由深思了起来,半晌,闫埠贵才吐出一口长气,轻声骂道:“妈的,这院子就没什么好人。”
何雨柱也被逗笑了起来,他不信闫埠贵原来没怀疑过这个事。
只是他算是现在院子里的老大,安全联络员么,所以很多事,也是被架了上去,一时之间就想不了那么透彻了。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笑的开心,不由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也是蔫坏,看你闫叔这几天被人当猴耍,好玩么?”
何雨柱连连报屈道:“哎,闫叔,说话可要讲道理。
就您跟那家关系,我还以为好处您落了呢!
谁敢揭破您的算计啊?”
闫埠贵闻言,立马摇摇头,却是正色说道:“你闫叔我是爱占小便宜,但有些便宜我是不占的。
这个事,我有想过跟老易有关。
但我以为的是,他跟那个“大师父”家商量好了。
毕竟这两年,他们两家在院子里……”
“已经跟以前不同了。”何雨柱截了闫埠贵想说的话语。
他知道闫埠贵的意思,也就是易家留着贾张氏在院子里闹腾。然后易家在中间当好人。
但实际情况却是不可能。
至于“大师傅”的说法,这是胡同里才兴起的。
也就是跟马三差不多的一帮学徒,对贾东旭天天在厂子里装大尾巴狼敢怒不敢言。
结果今年考核的时候,贾东旭别说升级了,就是一级工操作,都是属于勉强。
被现场监督的老师傅,却是好好的点了两句。
这也没办法,今年的考核,贾东旭是太显眼了。
去年进厂的学徒,以及厂里原来的低级工,不管技术能不能行,总归都要试一下。
万一发挥好,转正或者进了一级,那就是每个月多好几万工资的事。
而贾东旭也不是没学习,但他的学习,东边一锤子,西边一榔头,却是学了个寂寞。
于是在报名的最后关头,贾东旭没报。
这玩意就有点显眼了。
老师傅看不上这种连尝试都不敢的怂货。
而胡同里有些人,去年才进去,也是被贾东旭在面前装过。
这个时候,冷言冷语的报复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给贾东旭起了一个“大师傅”的外号,一时之间,真就传开了。
这几天,贾东旭出门,都恨不得把头塞裤裆里。
何雨柱不想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着安安静静的过自己日子。
但生活在院子里,一点不掺和是不可能的。
要掺和,就要动心眼,要算计。
何雨柱觉得这帮邻居里有人是故意的。
按理来说,贾张氏要出来,最急的应该是何家,是易家。
何家是怕报复,易家是怕养老问题再出意外。
但现在何雨柱没急,因为以他在街道在厂子的地位,贾张氏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再招惹何家。
那么易家一点动静没有,就有点奇怪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义愤填膺的模样,却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话。
不管这个事,闫埠贵是不是经手人,何雨柱都不想管。
只要这些事不引到何家头上,何雨柱愿意忍耐忍耐。
但要是贾张氏瞎了眼,想拿着何家立威,何雨柱也会让她知道招惹何家的后果。
院子里的动静,慢慢的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