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此类心性还是其次,重要的因素是忠诚、忠诚,还是特么的忠诚!
什么是忠诚?
忠诚就是——便宜老爹一个眼神,廷尉张汤就上刀山、下火海!
“唉!”
想了半天,又给转回来了。
还得是自己老子啊,这么好使的刀,都在哪找的?
刘据对比了一下张汤的业务能力,啧啧道:
“想得此等人物效死力,难!”
“难呐!”
苦中作乐也就玩一会儿,一会儿就打住。
刘据正经几分,收起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
他知道,天子能有那等助力,必然是多年恩威并施,赏罚有度的结果。
不急。
刘据的时间多着,来日方长,慢慢观察嘛……
也是巧了。
他这头刚定下慢慢物色人选,以前一位待定的人物,就上赶着来了。
那人时常出入宫廷,想找太子,不难。
拐个弯儿就到。
而且此人脸皮厚如城墙,自我感觉良好,即使自己同僚刚刚因罪入狱,理应避嫌。
可他依旧我行我素,该进宫进宫,该找太子找太子,主打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此人是谁呀?
复姓东方,名朔,字曼倩。
这日。
刘据早上跟着太子少傅了解往年朝政,午时又趁着霍去病入宫的机会,学了一会儿武艺。
上次刺杀后,皇帝心有余悸,给太子下了禁令。
非必要,不准出宫。
所以如今学射术也好,剑术也罢,都是霍去病进宫来教……
午后。
折腾一身汗,换了身衣裳,刘据还未喘口气,便听内侍来报,东方朔求见。
“东方大夫?”
偏殿中。
刘据眼神怪异的看向来人。
现居太中大夫的东方朔丝毫不尴尬,反正当初勾结诸侯、导致太子被刺是庄助,又不是他。
司马相如因此避嫌,也是司马老头的事儿。
东方朔是半点不在意。
此刻大咧咧一拱手,笑道:“陛下不是让臣多与太子来往吗?怎么,臣今日特地来贺喜,殿下不欢迎?”
他这么一说。
刘据也就打个哈哈,把同为辞赋大家引起的疙瘩揭过去,顺势问道:
“大夫说的贺喜,从何说起?”
“嗐!”
东方朔眉毛扬起,“行刺殿下的罪魁祸首,淮南王畏罪自杀,大仇得报,如何不喜?”
有点东西,他成功引起了刘据的好奇心。
只见刘据眼神一凝,“哦?大夫详细说说。”
“哎!话说那淮南王呀。”
东方朔捻着自己唇边胡须,似嘲似叹,“刚刚得到的消息,宗正还未到淮南国,他便自刎而死。”
“也算留了个体面。”
“陛下已经授意,将会废除淮南国,立九江郡,衡山国一样废除,立衡山郡。”
此番话,信息量可不小。
消息的本身,除国立郡,这些暂且不管,在其位谋其政,刘据听听便好。
时刻关注,深究不必。
但东方朔得知消息的速度,却值得留意。
如今刘据也不是两眼一抹黑,少傅庄青翟可是个官场老油条,又是老牌勋贵,对朝堂上的变动了如指掌。
没从少傅口中知道的东西,反倒先从东方朔口中知道了……
诶呦!
是心动的感觉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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