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食材都是完整的。
要切成小块才能熬汤。
姜辞忧不会做饭,但是她会耍刀。
于是主动拿了一把大菜刀走到切菜板那边。
然后拿了一只处理好的鸡,毫不犹豫的就要砍下去。
却被薄靳修抓住了手臂:“你干什么?”
姜辞忧皱眉:“给你打下手呀。”
薄靳修皱眉:“这个不用你来,你去给我添柴火就行了。”
姜辞忧哼了一声:“怕什么,我是砍鸡,又不是砍你。”
“我不是怕你砍我。”
姜辞忧却根本不听。
胳膊肘首接推开薄靳修。
举起菜刀还在手里转了一圈。
然后就是一阵火花带闪电。
五分钟之后……
薄靳修一脸无语的看着菜板上皮肉骨分离的一只鸡。
确切的说,是一个完整的鸡骨头架子,还有完整剥下来的皮和切成碎块的鸡肉。
【卧槽!我忧姐这刀功没杀几个人练不出这个境界吧!】
【姐姐好帅,姐姐杀我!】
【鸡:把我切得这么碎,早知道死鸡蛋里好了】
【太子爷的眼神实力演我,惊讶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薄靳修确实惊讶,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哪里学的这些?”
她知道姜辞忧会的东西不少,什么制香,围棋,跳舞,甚至还有跆拳道,但是不晓得她这刀法如此了得,看上去也是专门练过的。
只是她学这个做什么?
姜辞忧淡淡道:“不用你管。”
“我让你切鸡块,你把骨头都剔出来做什么?”
刚刚姜辞忧剔骨的时候,很明显是按照骨骼的结构一气呵成。
看了让人拍手叫绝但又有些莫名的毛骨悚然。
因为她在剔骨时候那种莫名兴奋的表情,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姜辞忧突然愣了一下。
对哦,只是叫她切块。
没让她剔骨。
姜辞忧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手痒忘记了。”
姜辞忧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薄靳修。
“还有什么要切的吗?”
另一边,肆聿风正在炸肉丸子。
他娴熟的用小勺在调味好的肉末里面抠出一个丸子,放在油锅里面。
等炸的金黄酥脆,就从里面捞出来放在旁边的盘子里沥油。
但是,江瑟在旁边,他炸一个她吃一个。
过了一会儿,肆聿风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一脸问号的看向江瑟:“江老师,刚刚我是不是没炸?”
魏亭芳和沈轻轻倒是看上去格外的和谐。
沈轻轻和魏亭芳说说笑笑。
偶尔之间,还有一些小小的亲密动作。
但是当沈轻轻发现,她给魏亭芳擦汗的时候,薄靳修都没有看一眼。
她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
大家忙活了几个小时。
除了姜辞忧这一组。
大家基本上都做好了。
其他人做的都相对简单。
炸丸子,樱桃肉,还有烤鳗鱼。
但是薄靳修的佛跳墙工序实在太复杂了。
光是熬底汤都要熬六个小时。
然后还有各种其他复杂的程序。
大家开始吃饭了。
薄靳修还在灶台边上。
大家开始午睡了。
薄靳修刚给食材封坛,开始蒸煮。
又是漫长的六个小时。
大家睡醒了。
薄靳修在给灶台添柴火。
天色己黑。
薄靳修终于起身。
他的佛跳墙总算是做好了。
还没有开坛。
空气中己经弥漫了极其浓郁的香味。
倒是应了它的名字。
坛起荤香飘西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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